然看着他的动作想叫他温柔点，最终还是沉默下去，转身弯腰，双手往后一捞，余宴高热的身体便挨了过来。
“起慢点。”
赵城冷静的声音让沈亦然嗡响的大脑逐渐平静下来，他呼出一口气，下/半/身用力，带着余宴稳稳当当站了起来。
临出去前，他顿了下。
随后，沈亦然大步跨出。
下水道的排列向来四通八达，跟巷子差不多，空间却更逼仄矮小。
如果只有沈亦然一个人，五分钟足够他找到最近的一个下水道口攀上去寻救兵。
但现在，他需要找一个安全的、隐秘的地方将余宴放下，藏好。绝对不能在附近，余宴被迫加入这个游戏肯定不止一次，身上部分伤口已经结了痂。
他们八成已经将这附近摸了个遍。
“停下。”
突然，一个气息喷到沈亦然鬓边。
这个气息很轻很弱，出来的声音也很低，几乎只有气音，却一下被沈亦然捕捉到。
“余宴？”他赶紧偏头，侧脸贴着她的嘴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们，怕银。”
沈亦然愣住。
揽着沈亦然脖子，余宴闭着眼，言简意赅，“刀，心脏。”
她现在没办法出力，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沈亦然身上，而且她还有一句话必须说出口……
“他们手上那把？”沈亦然回过神。
“必须杀死。”余宴的声音同步响起。
沈亦然再次愣住。
身为警员，他的确可以从余宴的只言片语中得到消息，更不用说余宴已经说得特别明白，但最后这个——沈亦然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放下余宴，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她的坐姿，随后蹲在她面前，对上她疲惫且蕴含死气的双眼。
这使他把声音吞了回去。
不能再拖了。
沈亦然伸手，捧住歪头想睡过去的余宴的脸，执着地问出一个问题，“他们是不是人？”
余宴垂着眼，“不是。”
“好。”
那我信你。
沈亦然垂眸，大拇指无意识轻蹭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