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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城看了眼沈亦然的表情，扯着警员扭头就走，“走走走！我们去通知局长！”
“可是赵队……”
“不要说话！服从命令！”
沈亦然盯着紧闭的门，突然闭上眼高高昂起头，握手成拳轻轻敲到自己的额头上。一下、两下，三下，再睁开眼，他已经调整好所有不对劲的情绪。
再看向病房门时，沈亦然有些自嘲。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情绪化了。
沈亦然没有执着于答案。
横竖现在他的重心是余宴，其他人、包括他自己的情况都可以丢到一边。男人随意地想着令人害怕的事，坐到走廊的椅子上，开启了对病房门长时间的盯视。
即使赵城回来，他也没理。
陈峰，也就是公安局局长，沈亦然和赵城的老大抵达时，病房门刚好打开，刚跟陈峰打完招呼的沈亦然立刻看过去，想问，最终还是沉默地将视线陈局身上。
陈局看到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幸医生也认识陈局，没等陈局问就先道：“病人虽然有些虚弱，但精神状态不错，伤口的恢复度很好，超出了我们预期的恢复速度。”
“意思是她很快就可以好起来。”赵城说。
“非常快。”医生笑着说，语气轻松，“很难想象一周前她是那个几次跨过鬼门关的人，毕竟当时她的情况真的不容乐观。”
“谢谢。”陈局点了点头。
“不客气。”医生笑了，“她现在这样，完全是依靠她自己的意志。你们可以进去看看她，时间不要太长，尽量控制在十分钟以内。一会儿我们护士还要过来帮她做检查。”
余宴正靠着枕头坐在床上。
他们一打开门，就与她对上了视线。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余宴的视线焦点根本不在他们身上，她更像是听到声音之后的下意识抬头，注意力全然不在线。
她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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