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坐着，最终还是无法忍耐内心的暴躁，将烟嘴戳进嘴里吸了好大一口。吞云吐雾间，他才慢慢开口，“我刚才，”顿住，“是不是不应该……”
他说不下去了。
“应该！”赵城立刻附和，语气夸张，“怎么不应该？你也是担心嘛！万一哪天她像这次那样把自己玩完，你说她父母得多伤心，所以应该，特别应该！”
沈亦然皱眉，“好好说话。”
赵城：“哦，不应该。”
沈亦然：“……”
见沈亦然起了要把他一拳抡墙上扒不下来的心思，赵城才叹气道：“你既然都已经问出口，不就代表你心里有答案了吗？”
沈亦然用手心挡在眼睛前，看起来非常疲惫。
“其实我理解你。”赵城道。
沈亦然眼都不抬，“你又知道。”
“猜得到啊。”赵城拖着长音，舒展四肢，将双腿搭到阶梯上遥望楼梯，“如果我女朋友坐在余宴这个位置，我的反应只会比你大得多。而且你没给陈局甩脸色已经很好了，换我估计忍不住。”
沈亦然没看到他稍显阴沉的脸色。
陈局为什么沉默？
不就代表他对余宴的请求动心了么。
要想瞒过余宴父母是件多容易的事，理由一抓一大把，就是他们公安要背点小锅；再加上余宴父母又不知道案件的具体信息，只要这案子不结，中间可操作的地方多得是——从目前情况来看，无法结案的可能性也比较大。
而且余宴的交换条件多诱人啊！
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谎言，就能换取余宴对公安的卖命——这词不好，毕竟他们是警察不是土匪，但事情性质就是这样，只要余宴想保护父母一天，她就一天与公安绑在一起。
余宴……
她将把柄，或许还有忠诚双手奉上，只求能够保护父母远离。
连他都动容，何况沈亦然。
赵城使劲搓脸。
这都什么事。
“其实换个角度想，”他露出搓得有些红的脸，看向手指夹着烟不抽，只一个劲儿沉思的沈亦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