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的答应了,而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震惊的都要褪色了。
他刚刚都说了什么?
自己挖坑自己跳,还顺手把土给埋上了,回顾下刚才惊心动魄的瞬间真是叫人自闭啊。
于是回医疗部队的路上,纲吉在半路被芬妮卡的母亲截了胡,拐弯到医院前面的广场里聊天去了。
虽说是答应了,但现场气氛实在尴尬,小孩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两人坐在花圃旁的长椅上,中间隔了老远,仿佛就要一直这样盯着广场上的白鸽子啄食打发完剩下的时间。
啊啊,上次和芬妮卡母亲见面时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万、万一他又不小心惹她生气了怎么办,这次可没有芬妮卡帮忙挡着对方了啊!
瞥见小孩紧张的神色,芬妮卡的母亲先开了口,“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纲吉闻言,立马摆手说道:“不不不,没关系的,而且上次是我考虑不周,所以……”
“不,是我的错。”芬妮卡母亲眯眼注视着纲吉,语气笃定得不容置疑。
纲吉汗颜。
……连道歉都这么有气势,不愧是芬妮卡的母亲呢。
然而这份气势下一秒就消散了,芬妮卡母亲皱眉自责道:“不好意思,语气不太好。但这件事是不是我的错,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不需要为了我的面子说违心的话。”
她顿了顿,“还有,请不要害怕我,我现在是清醒着的,在来这里之前有好好吃过稳定精神的药物。”
女人蹙起的眉头没有放下,微笑蕴含着歉意。
纲吉微微侧目,对方的语气淡然平常,他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份苦涩的心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