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眼睛明明在说我愿意,可微笑还是在天上飞,你还在说我有点难追,让我知难而退。
王耶博说,我是默默守护型,我已经21岁,成年了,我不再戴耳钉,不再染发,不再营业甜甜人设,我只想快点长大,追赶上你的脚步,看着你的眼睛等你说愿意。
肖赞狠狠打了王耶博一拳,王耶博被打疼了,愤怒地回击,肖赞你是个魔鬼,你不是人吧?
我把自己送给你,你不要,还打我?
王耶博一早便被小妖催着离开,要赶回剧组拍戏,他与肖赞一夜无眠,都是神色憔悴,脸还有点肿。
肖赞仔细看他的脸,“脸又肿了。”他伸手,情不自禁摸了下少年软嫩的脸颊,“送你的绿茶有没有带到剧组喝?”
肖赞的体温略热,指尖温热,王耶博内心是燥热的小狮子,但体温略低,夏天的时候他喜欢挨着肖赞,肖赞总会夸张地说“博弟借我一点点冰凉。”
少年略凉的脸颊如初秋的晨露一般清凉干净,肖赞的指尖如沾湿了蝴蝶的翅膀,羽翼扇动间蝶影与晨光交融,美好纯粹。
王耶博眼眶有些湿,但不肯眨眼不肯放过一秒缠绕他哥的机会,“赞哥,我很久很久没见到你了。”
看似莫名的话,带了软弱与彷徨,没了合作,没了戏中的你情我爱,没了光明正大挨挤坐到一处的机会,我们多久能见一次?你多久才可以这样触碰到我?
等待,是个很迷人的词,有一个人在等你,温暖美好。
等待,又是个很残酷的词,你永远不知道那时间的背后是漫长如宇宙黑洞般的漆黑,还是极光漫天的浪漫。
等待,又是个充满期待的词,你知道我一直站在远处,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踏破海浪,冲破星空的桎梏,携着光和热向我而来。
“我一直都在。”肖赞抚慰他的狗崽崽,“我会在的。”
再多的话不敢说出口,你知道我在就好。
王耶博乖巧地连连点头,“赞哥,再见。”
“再见。”
等待不需要说出口,因为那是个神奇的词汇,通着心灵尽头,连着朱砂痣,连着白月光。
王耶博伸出手抱住肖赞的腰,用力一下,他窝在肖赞肩头,鼻音略重,“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发微信,有事没事都要呼我,别忘了。”
“不能忘。”肖赞拍拍他的背,手掌摩挲了下,少年脊背挺直肌肉结实,触感很棒,有点舍不得放手。
“赞哥,你再摸我,我就不走了。”王耶博在笑,嘴角勾起,有点坏,他反手搂住肖赞的腰,很用力,“腰确实胖了点,还是亲自确认了准。”
肖赞推开他,龇牙,兔牙警告,“王老师,你要开始了吗?”
熟悉的场景,让两人放松,分离的焦虑感稍减。
王耶博转身挥手,露出一截戴着腕表的胳膊,肖赞又拉住他的手腕,“胳膊的伤有没有疤痕?”
王耶博又停下,两人拉着手,极近地靠着,一个被另一个拉着手腕,专注地检查胳膊的疤痕,“做过植皮手术了对吧?还是有点细的疤痕,你皮肤白,真是一点痕迹都藏不住。还疼不疼?”
王耶博盯着他哥的微皱的眉头,每隔几天想起来就要问一次的妈妈神色,这样的肖赞真的好温暖,少年离家的人很少被这样直白的亲情牵绊,他这般真心地心疼让少年那颗孤寂的心被满满塞进糖果,是沙漠遇见绿洲的满足。“赞妈妈,你才27岁,不要像72岁那样的啰嗦了。”
肖赞给了王耶博一个白眼。
王耶博说:“赞哥翻白眼都这么好看,你再拉着我不放手,我真不走了,我罢工!”
肖赞松手,再附送白眼一个,带了几分娇俏明媚的味道,转而严肃地指着他,“不许说罢工的话!”
王耶博点头,“嗯,事业型的赞哥,敬业的赞哥,演技超棒的赞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