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疼律师，原来你就是李立的辩护律师啊。”
“对不起，我叫杜小萌，不是肚子疼。”小萌撅了撅嘴，肚子疼跟杜小萌，差很远好不好？
“不好意思，我可能是年纪大了，耳朵有些不好使。所以，肚子疼律师，就是李立的辩护律师了？”褚辰的解释，不论怎么听都带着无力感，而且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有心的，又将杜小萌叫成了肚子疼。
“可以这么说吧。”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小萌只好无耐地垂垂肩。
“肚子疼律师，上一次你请我吃了一顿美食，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道谢呢。”
“没关系。”
“这样吧，下一次你到我们警察局来，我一定请你吃我们局里的套餐。”褚辰很是豪爽的道。
“不用了。”小萌笑得有些僵硬，谁没事会到警察局去吃饭？而且，这乍一听上去，像是吃牢饭一样。
“肚子疼律师，怎么跟我这么客气？”褚辰笑着仰头，咕噜咕噜便将一杯黄色的维C，全部灌进了肚子。转身拍拍林逍道：“小林子，我记得你好像叫肚子疼律师师姐，是吧？”
“嗯。”林逍冰冷的应了一声，任谁都看出他对褚辰的不满，倒是当事者本人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
“你上一次不是说要请我这位新警司大吃一顿，当是接风吗？我呢，也不用你大破费，今晚肚子疼律师的费用，就你来付吧。”褚辰拍拍林逍，又转向小萌，俨然东道主的口气，很是慷慨的道：“肚子疼律师，你别客气，要喝什么尽管点。”
三人脸上一阵黑线！！！
见过吝啬，但没有见过这样吝啬的。
李立的强奸案和疑似密室杀人案，他真的能破掉吗？
第十八章 高人？神棍？
五月里初夏的风，伴着海水的清新香气，轻轻的撩动帘幔，吹入这间静谧的诊所中。
杜小萌就躺在靠近窗边的一张按摩椅上，睡着了。
此刻的她，看起来恬淡又安静，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甜笑容，和煦的阳光照在她粉嫩的鹅蛋形脸蛋上，幻化成一圈白里透红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要俯身一亲芳泽。
李清鸣则静静的坐在办公椅上，翻阅着桌上的各种资料，俊秀的眉头，不时轻轻的挑动，似乎碰见了什么难题。
小萌已经在他的诊所中睡了足足七个小时，嘴角甜甜的笑容，证明着她此刻没有做恶梦。李清鸣将手头的资料放了下来，搬了张椅子在小萌旁边坐下，他知道她就快要醒了。
午后的阳光，撤离小萌身体的第一瞬间，她的眼颊眨了眨，一双带着睡意的朦胧星子，缓缓睁开。
“你醒啦？”他在旁边，露出第一个温柔的笑容。
小萌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一脸满足：“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现在几点了？”
“刚好到了下班时间。”
“已经五点了？”小萌惊讶的整理好衣服和散乱的一缕头发，从按摩椅上站了起来，脸颊上还带着一抹红晕：“不好意思，又连累你一天没有生意。”
“别忘了，我们长春律师楼可是有收你们明日律师事务所的合作费用的。”李清鸣笑容可掬的道。
“呵呵，说的也是。”小萌释然的笑了笑，“走吧，我请你吃晚饭，当是赔偿今天占用你诊所的费用。”
“今天就算了，我手头上还有一些资料没有整理好。”李清鸣回头望了望对了一桌子的资料，婉言拒绝道。
“那好吧，这顿我改天再请。”小萌也望了眼那堆成小山状的资料，暗暗吐了吐舌头：那么多！恐怕今晚都整理不完吧？
“好。”
送走杜小萌后，李清鸣伸展了下因为长时间坐着而有些酸痛的肩膀，又回到了办公椅上，翻开堆在最上面的一本资料。上面写着：“是什么造成噩梦？――最典型的噩梦就是创伤梦。创伤梦是指，梦者以往有较为险恶的经历或严重的精神创伤，这些经历和创伤时常在梦中重现，梦者常因惊恐不安在睡眠中醒来，以致醒后无法入眠。这些经历或精神创伤可以是各种各样的，如偶遇车祸，横遭抢劫，经历地震、火灾、溺水，被人强00奸等。”
“创伤梦？”
李清鸣重复着这个名词，眉头轻蹙，造成小萌从狐狸山寨回来一个月，还噩梦连连的原因，就是那一起强00奸案吗？但他曾经给小萌做过心理测试，在提及小兰、李立和强00奸等词时，她的心跳都很平稳，唯独是提及“狐妖”两个字时，她的心跳会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