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舒瞪大眼睛地看着眼前的弟子一口血喷出来，溅射在了地面和挡在她面前的泽夜身上。
接着便看到了那一段身体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秋舒刚一皱眉要上去接住，下一秒便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那个落下去的弟子似乎是被一道温柔的黑色影子从底下托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摔下去。
秋舒怔了怔，终于开始疑惑了。
这个法术……她教过？
完了，教的东西太多她好像不太记得了。
“怎么了？”
“师尊……”
那位闯进来的男弟子气息逐渐地虚弱了下来。
“师尊……外面……倾石师兄……”
话音未落，他直接就晕了过去，只剩下一些零星的话留给了秋舒和泽夜！
可他们俩却瞬间对视了一眼。
因为，在这名弟子所说的话当中，“倾石”两个字最是一清二楚！
泽夜转过头来。
“师父，我去，你留在这里。”
“我留在这里？”秋舒愣住，立刻便摇了摇头，“倾石之前便已经走火入魔了，现在定是他回来正玄门当中作乱，我要亲自去看看什么情况。”
万一……他害死了好多人怎么办？
秋舒垂眸，片刻之后又重新抬起头来，和泽夜对视，那一双眼睛当中仿佛夹杂着一丝隐隐的坚定。
泽夜却沉了沉脸，抿唇不言。
大概过了一会儿，秋舒都觉得主神碎片是不是要生气了，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时，听到了头顶上传来了一阵充满了无奈的叹息。
不知道为什么，秋舒觉得泽夜连这叹息听上去都是充满了邪气的，让人忍不住想起，如果此时抬起头来，会不会看见他微微勾起的唇角里带着无奈的戏谑。
“你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是从半空中飘散了开来，变成了阳光下闪烁的尘埃。
秋舒愣了愣，刚要抬起头来，上方便出现了一只大手笼罩住了秋舒眼前，将她的头一盖，揉了揉。
之后，才听见泽夜低低的声音就在旁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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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石师兄！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倾石师兄，你以前不是都最疼我们这些弟子了吗？”
“呸！你们都在对倾石师兄强迫，倾石师兄当年说得对，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自私自利的人，我们早就可以得道了！是你们一直拖着倾石师兄给师兄压力！
“而且你们还不知道吗……倾石师兄早就已经说过了，正玄门根本就不值得我们来守！”
“……”
秋舒和泽夜走出去外面的时候，便看见了有两队人相互对峙，秋舒眯了眯眼睛看过去。
果然，另外一方为首的人便是倾石。
而他的背后。
有一部分就是当时维护倾石后面失踪了的弟子，还有一部分……
便是一些看上去很奇怪的魔界人。
在秋舒原本的记忆当中，她也不是没有见过魔界的人类。
可魔界的人和普通人界、修仙界上的人样貌无异。
可现在倾石背后的这些人……
难道是那个禁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