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女孩名。
他现在的名字,都是后来自己改的。
由此可见,他父母的感情相当好,他家里的这些事,都是由他母亲做主。
母亲都如此说了,父亲会更开明。
他的家,并非如她以前所想象,只要他们彼此相爱,是很容易走进的。
想到这些,湘潇告诉冼锐说:“下午回家时我才发现,我家的钥匙上居然刻着‘江西’两个字。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
冼锐笑了笑说:“冼和郗,开头都是同一个字母。我的姓带水,你的名带水,说不定500年前咱们就是一家。”
顿了顿,又说:“很早的时候我就想,一定要娶一个念过大学的女孩子做太太。”
这才是一道送命题,很早的时候,他就很有想法。
难怪不得他放弃了阆中女孩,不管她有多漂亮。
也难怪不得,他两个月都迟迟不来。
湘潇一听,心中有些失落,说:“那我不够条件。”
她只是有些失落,只是知道这有很大的差距。
但她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差距,到底到底有多大。
可见,他这次能来,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他是那么地清醒,他可不是一个情虫上脑就迷糊的傻瓜。
他的肩上,有家族的使命。
他母亲从小看着他,就相信他的脑袋。
她的同意,她的“只要你喜欢”几个字,可不是随意说出来的。
这一家人,都有着很强的大脑。
冼锐听后,真挚地说:“以后我送你回南昌念书,其实你的功底不差的。”又戏谑道,“我还要你给我生两个儿子。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儿子的。”
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湘潇,凝望着她说:“江西是个才子之乡,光临川一个县就出了140多个博士。我要把你送到那里去做妈妈,我喜欢你,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这么年轻,真是大有作为呀。”
她的真心万里才能挑一,比学历更难获得,因此,他想了一个两全之策。
心才是最宝贵的,其他的,对他来说,都是可以办到的。
“不,我要像文天祥和王安石那样改变你的思想,反抗你的统治。”湘潇说。
“用什么,用曾巩,欧阳修,黄庭坚,杨万里那样的笔吗?”
“哪里,还差十万八千里呢。”湘潇说,“不过,我喜欢的还是陶渊明,晏殊,晏几道,汤显祖那样的浪漫派。”
“写小说只能当业余爱好,不能填饱肚子的。”冼锐道。
在湘潇,他心爱的人面前,他总是不懂得什么叫忌讳,总是喜欢直来直去。
湘潇听了以后,心中忽然觉得苍凉。
闭着眼睛,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见湘潇这样,冼锐忙道:“那好,我不惹你生气了,我睡觉。你别走,在旁边陪陪我。快两个月没见着你了,我好想你。”
说着,起身拉开了被子,然后用脚蹬开。
“若没有痛苦分别时刻,你就不会珍惜我,是不是?”湘潇笑道,这是歌曲《人在旅途》中的两句。
“你说说,我怎么不珍惜你了?”冼锐反问,然后,又对她说:“我好冷,你把那床被子也抱给我。”
湘潇说不出来,起身到旁边的床上抱了被子,轻轻地给他盖好。边盖边说:“我下去一下,我想把工资领了。”
冼锐一听,微皱了眉头说:“你别下去了,也没多少。”又指了指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说,“这儿还没盖好。”
湘潇明知是计,但还是奉命而行,她抬起他的手说:“你呀你……(真像个大少爷)”
她并没有把括号里的话说出来,她收得很好。她故意在营造,他们是平等的,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因此他看她,比看那些故意讨好他的女孩,要高看一眼。
他果然趁此将她一把拉到怀里,说:“你就坐在床边陪我说说话,你不是说,有好多话要对我讲吗?”
她温柔地躺在了他的胸膛上,深情地凝望着他,说:“我真的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讲,但是面对你的时候,却一句也讲不出来了。也许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冼锐听后,摇摇头说:“别对我说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喜欢听你说话。有话你就讲啊,我好好地听。”
湘潇想了想,闪着眼睛问冼锐:“你还记得,你上次给我唱的那支歌吗?”
“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