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会利用男人的弱点,操纵男人。
在楼梯上,他就说她太绝情,她是不是真的太绝情,对他的痛苦太无动于衷了?
但是,她都没有得到过足够的爱,她又怎么能够,给予爱呢?
她必须要有柔和的灯光,有甜蜜的话,而且只有两个人,才可以。
他如果知道了,会不会骂她脑子有病,那是小男孩和小女孩,他选她,就是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胆。
他已经给她过了生日,并且单独留了房间了。
这个胆是很多方面的,她要与他一起,撑起以后庞大的家。
她为什么要跟他到昆明来,是来玩的吗?
难道,她就没有想过,她是要挑重担的?
有人的胆是天生的,有人的胆是后生的。难道不是吗?
她为了跟他在一起,从那个封闭的,绝大多数人一辈子只谈一次恋爱,连两个人在大街上牵牵手,都要被议论的小镇上走来。
她是有胆的。
她是敢吃那打着卷儿的,肥肥的回锅肉的。
但是,现在,他让她觉得,他太遥远了。
仅仅不到三秒钟,冼锐很快就止住了自己。
在这花花世界里,他的自制力是强大到可怕的。
他所说的,控制不住自己,是在他自己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是在心爱的她的面前,而不是受人控制。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是在向她暗示,是想让她靠近他吗?但是他这个样子,除了让她害怕,还是让她害怕。
难道,他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在一个无知少女眼里,并不是什么男性魅力,而是要吓死她了吗?
而且,他已经说了那么绝情的话,已经把她推开了,她一个女孩子,她不可能那么主动。
湘潇真读不懂这世界里的人,尤其是,这世界里的男人。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湘潇想放声痛哭,更想发疯啊!!!!!
片刻,冼锐告诉湘潇说:“12点过。”
隔了半晌,又说:“郗湘潇,你长得并不漂亮……”
第一次听了这句话,湘潇动了心,并狂热地爱上了冼锐,认为他不是个只注重外表的人。
或者是,他是个很粗心的人,他并没有仔仔细细地看过她,她其实,是很漂亮的。
她周围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说她不漂亮的。
这样的爱意,不会因为岁月和风霜的雕刻而衰老,褪色。
以后冼锐也说过很多遍,她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那很有深度,若无真心,定不能出口。
越听越喜爱。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那是因为他美女见多了,眼光高,他真的是从来不认为她漂亮的。
自信自己,虽非绝色,但是至少,可以打90分——以上。
她听着反感,听着逆耳,她抢白他的话说:“我知道,你已经给我讲过很多遍了。”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怎么却是东施?
冼锐并没有理会她,继续用那低沉的语调说:“但是我却偏偏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比别的女孩子纯。现在像你这样的女孩子,真的很少很少了。人家给我介绍过很多的女朋友,可是我都不喜欢。因为那些女孩子只看中我家的钱,一上街就什么都想要。而你却不同,你纯,从不过分要求我,对我也好。”
现在,他再一次向她明明白白地表达了他独一无二的,高贵的爱了,她为何现在还不抓住这个机会,再次靠近靠近他呢?
她真的这么笨吗?
可是在她听来,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将她往外推。
拥有金钱的人,往往不能同时拥有至真至纯的爱情。
拥有事业心的人,往往不能认认真真地,培植至真至纯的爱情。
老天爷真不公平,总留给世人太多的遗憾。
而湘潇想的是:冼锐的言行,是相反的。
既然他喜欢她的纯,为何不将它暂且保留几分,给她一点点时间,让他在不知不觉之中走近她呢?
反正,在今天晚上,在这个封闭而压抑的空间里,就不要再讲这个了。
她今天受伤太严重,需要自己一个人,好好地舔一下伤口。
湘潇不明白,她开始沉默。
她干嘛想起要伴大款呢?
他的少爷脾气,他生活的多元化,并不是她,一下就能够适应的。
而且,谁会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