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我是帝都的，能到哪里去？”
姜柔脚下力道更重，声音狠厉：
“你爱上哪去上哪去，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和林涛还有联系！”
见她就算手指头被踩红，踩得血肉模糊，还是不肯松口，她又把矛头对准了坤坤。
她站到坤坤前面，手往旁边一伸，夺过壮汉递过来的鞭子，做好了挥动鞭子的准备。
马慧娟自己怎么样没关系，她不能忍受坤坤受到伤害。
“好，我答应你！你放我们走，以后绝不会在帝都出现。”
她哽咽着答应下来，哭成了泪人。
姜柔这才放开坤坤离开，出门的时候不忘威胁她，
如果她敢不听话，马上派人把坤坤弄死。
等他们人一走，马慧娟便用血肉模糊的手，去拿掉坤坤嘴里的臭袜子，帮他解开绳子。
这时候，外面已经全黑。
这个废弃红砖厂离他们家有五公里左右，她只能带着他摸黑前进。
好几次，因为对道路不熟悉，他们差点掉进旁边的沟里。
坤坤走了一段路没了力气，马慧娟又把他背起来，艰难跋涉。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雾气蒙蒙的，远处的树枝像妖魔鬼怪一样，吓得坤坤埋在母亲背上，大气不敢出。
马慧娟早已经没有了眼泪，她现在唯一的目标是回家。
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像水泥封住一样没有了知觉，终于看到了家里的灯火。
“姐，你们上哪去了，搞这么晚才回！”马慧文见到他们，没好气地问。
但借着灯光，看到她一双血肉模糊的手后，赶紧帮忙把睡着的坤坤抱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马慧文把坤坤放到床上后，追问她。
马慧娟只默默去洗手，洗完后去抽屉里找药膏在伤口上涂抹。
“姐，你倒是说话啊，你是被谁弄伤的？”马慧文掰过她的肩膀一直追问。
可能是觉得马慧文迟早要知道，她淡漠地说道：
“姜柔威胁我了，让我离开帝都，不然就要弄死坤坤。”
马慧文听了，若有所思，半晌后道：
“你别怕她，她现在就是个银样烂枪头，指不定啥时候就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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