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33。”她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你从什么地方来。”服从套索发出光亮，她抵抗了一小会儿，说出了埋藏在哥谭市地下的基地位置。
他们是一群杀手，问其他的事情，浪费时间。
问他们从什么地方来，可以得到他们的基地。
至少是这群暗杀者的住所。
最后，亚瑟要确认他们是否为吸血鬼。这是实验的关键。
等了很久，莉娜从教堂返回，她推门看见屋内一切，呆愣住了。
只是出去一小会儿，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吩咐的东西有带回来吗。”亚瑟扭头问。
莉娜惊醒，点头小跑过去，打开提着的木盒：“修女说，银器沾上圣水，更有效。”
轻点了点头，接过木盒，从里面取出一颗大蒜，走到一人面前，捏碎，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刺鼻气味。
那人眉头微皱，很不舒服。
抹在他脸上，滋滋声响个不停，白烟不断冒出：“看来，一下证实了两件事情。”
大蒜能伤到吸血鬼。
看着他愣是一声不吭，亚瑟再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的是晶莹剔透的液体。
悬停在他头顶，捏碎瓶子，圣水倾斜而下。
火焰凭空出现，包裹住他，就连和他绑在一起的两人，身上也冒起火来。
莉娜见此，咽了咽口水，浑身不适。
很快，三人燃烧殆尽，成为了一具具焦炭。
但生命迹象没有消失，亚瑟下意识摸了摸下颚：“圣水是灼烧，击退效果吗。”
他掏出银器，形状如同一根小号木桩：“这个能击杀掉他，还是封印？”
噗的一声，刺穿他心脏，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响，倒是莉娜小声惊呼。
几秒后，火焰由内而外产生，他的身体很快化为灰烬，银器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哐哐声。
轻笑一声，视线放在另外几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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