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着办吧。”严寒站起身来,再也不想跟弟弟讨论他的终身大事了。
“哥,你怎么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妈妈最听你的,你一定要帮我说服她,放弃相亲。”
严寒迈步上楼,边走边说,“那你就乖乖表现,妈又不是一点你的意见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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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瘦弱
她那么瘦弱
第二天早上,心欢匆匆的赶到厂里。就快到车间门口,一个身影挡在了面前。
“你怎么上班来了?”严寒觉得自己彻底疯了,明明恨死了这个女人,但是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先到她的车间看一眼。
心欢哦了一声,打算走人。
“你难道都不照顾生病的孩子吗?哪里有个好妈妈的样子?”他想起昨晚阿宁对莫心欢的评价,不觉得嗤之以鼻。
“旦旦有护士照顾,而我需要工作。不工作就没钱为旦旦筹医药费,不工作,就会沦为小偷骗子。”心欢一口气解释了很多,这下您满意了吧。
严寒盯了她数秒,真是懒得理你!气狠狠的走了。
留下心欢定在原地,懊恼莫名。
“欢欢,这是我买给旦旦的礼物。”安宇宁正在心欢的办公桌前等她,“我不打扰你了,我要先去开会。”见心欢面露不悦,安宇宁识趣的放下东西走了。
唉,心欢看着那些东西叹气。她该怎么办?
“这个狐狸精,大小通吃,没有那么便宜的事,看老娘怎么教训你。”不远处偷窥的胡爱丽咬牙切齿的骂道。
心欢推着货车到成品车间送前一天检验完的布匹。
忽然有人在她背后推了一把,货车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心欢急忙使劲全力往后拉住,好险,差点撞翻了前面的货架。
心欢刚刚定住心神,手又被人拉住,紧接着一阵推搡,“没看出来,你这个狐狸精,竟然勾。引完大少,又接着打二少的主意,你以为你是谁啊。”
胡爱丽抓住心欢的衣领,嚣张的看着心欢惊魂未定的脸。
“你放开我!”心欢用力抓住胡爱丽的的手,眼看两人厮打在一处。
当啷一声,一根铁条丢在二人脚下,二女都松开了手。
柳时镇怒发冲冠,上一次胡爱丽陷害他和心欢的帐,他还没跟她算,这次又让他看见她欺负心欢。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柳时镇比划比划手中的扳子喊道。
胡爱丽冷笑,“还说你俩没有奸情,现在这是怎样?”
忽然心欢喊道,“曲厂长,曲厂长,这里有脱岗乱窜的员工,你管不管?”
胡爱丽恨恨的转身走了。
“柳大哥,对不起,害你受连累。”心欢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内疚的心情了。最近是怎么了,简直就是衰神附体。不,这些年一直都是,衰神附体。但是那又怎么样,她不是好好的活到现在吗。
总经理办公室,严寒蹙眉翻阅着那份一直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
也许一开始,他就被思维定势了。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清欢,只是长得超级像而已。这世界上超级相像的人又不是不存在。
何况她的额头还有一个清欢根本没有的疤痕,何况她那么瘦弱,何况她漠视他漠视的彻底。
人不是感情动物吗?如果她真是清欢,岂不早在他面前破功了。
我选择了你
我选择了你
悲催的胡爱丽,一连中了那个女工好几下,她却无暇理会,只是寻找心欢和琪琪,却都被心欢和琪琪巧妙的躲过了。
胡爱丽气急,她发发狠,拿起一盘菜,不管三七二十一,死命的朝门口的方向飞去。
啪,不偏不倚,一盘菜恰好扣在一个人的脸上。可惜,这个人既不是心欢,也不是琪琪,而是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妇。
那盘菜轰然落地,贵妇虽然满身狼藉,但是强大的气场在这些普通的女工面前,挡也挡不住。
胡爱丽从来就是只认衣衫不认人的主儿,她意识到自己冲撞了大人物,急忙跑上前来道歉。
正在这时,安宇宁过来了。
他虽然依然留在市区总部,但他每天却总是借由开会,跑到厂里来。
他本想借午餐时机再来跟欢欢套近乎,却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妈,你怎么在这里?”
安宇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