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莫心欢的脚步有些紊乱,忽然身边经过一位侍者。莫心欢躲了一下,再倒换脚步,后脚拌上了前脚,直直的朝面前的桌子扑去。
“啊!”
“欢欢,小心!”
安宇宁手疾眼快,一手揽住了莫心欢的腰,及时把她抱了起来。
桌边的男人抬起头,见到的正是自己的弟弟美女在怀的画面。
只见阿宁怀中的美女惊魂未定,一头长发遮挡了大半面脸,她手忙脚乱的拂去颊边的发丝。一双过分清澈的大眼惊慌的望向身边的阿宁暗。
“没事了,欢欢,放轻松。”安宇宁轻声抚慰。放开缠在她腰上的手,转而依然拉起她的手,面向严寒。
“大哥,这位是咱们厂质检部的莫心欢小姐。”
心欢把目光投向对面的男人。聚焦定格,眼中的慌乱一闪即逝。
严寒也终于正面对上这位让弟弟神魂颠倒的莫心欢。
“清欢……”早就剜心入骨的名字就这样脱口而出。
对面的女子面无表情,毫无所动。
她是清欢?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体态。
不一样的只不过是发型,头发长长了,长长的中分直发,如瀑如缎,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摸一摸的冲动。脱了稚气,脸庞越发润泽,越发动人了。
他细细的观察过去,这是清欢,他曾经融入骨血,爱到痴狂的女子。
“你是清欢?”他不管弟弟一再欲言的表情,执着的问道。
心欢僵着嘴角,努力的收缩面部肌肉,抬起一只手,撩起了额前的长发,顺到耳后,饱满的额头上,一道月牙儿型的疤痕赫然在目。
严寒看到了那道疤痕。不,清欢的额头是光洁的,毫无瑕疵的。
“大哥,你认识欢欢?”正在愣神间,安宇宁问道。
盯着那道疤痕,那道仿佛在暗示他什么似的疤痕。还有目光流转中,弟弟紧紧攥住的那只葱白的手,严寒终是冷静下来。
“哦,不认识。莫小姐,请坐。”
落座,点餐,用餐。三人都是默默的。
莫心欢不怎么抬头。安宇宁紧张的等待大哥的评判。严寒的目光像被强力胶水粘在了莫心欢身上。
“莫小姐,请问你老家是哪里?”
“莫小姐,请问你是哪里毕业的?”
“莫小姐,请问你有没有姐妹或者表姐妹?”
“莫小姐,请问你有没有觉得我很面熟?”
“大哥……”当最后一个问题问出口,安宇宁终于沉不住气,大哥是怎么了,怎么问来问去,却和欢欢拉上关系了?难道大哥也对欢欢一见钟情了?
——。
忍受他的羞辱
忍受他的羞辱 “大哥,你让欢欢好好吃完饭再问,你这样连续发问,欢欢会紧张的。”
“安先生,我不认识您。我的情况厂里的人事材料上写的很清楚。”
“你叫我安先生?”严寒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欢欢,我大哥姓严,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你也随我叫大哥就好了。”
“哦,”莫心欢头也不抬,轻轻的戳着盘中的牛排嗉。
“安总,如果严先生没什么工作上的问题,我想我先走了。回去晚了,我儿子会闹的。”莫心欢柔声请求道。
连声音都这么像!
严寒一直瞪视着对面的女子,一贯的冷静沉着冷漠似乎都被眼前的女子击溃。
他死死的捏着手中的餐具。眉头紧锁。
如果她是清欢,她为什么不认自己。难道,当年她真的对自己犯下了罪行,害怕自己追究?
“欢欢,再坐会儿……”安宇宁小声的请求着暗。
“这样吧,我去送莫小姐。阿宁你回家,等着妈妈的视频通话,她今晚有事跟你说。”
严寒站起身,来到莫心欢身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莫心欢慌乱的抬头,“不用了,我自己坐公车回去就好。真的不用麻烦您……”
“为了对你和我弟弟负责,请你接受我的安排。阿宁,回家去!”
严寒的语气永远是那么不容置疑。
“大哥……”安宇宁明知抗议无效,只得忽略欢欢求助的目光。
一路上,车子安静的行驶在车流中。
车内有好闻的檀木的馨香,车载音乐舒缓的播放着不知名的外国歌曲。
一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