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要是吵了扰乱了作息,那很有可能就会颠倒睡眠在晚上魔音穿耳。
因而这一整日,弘昼都盯住耿氏,就准备她拿出书的瞬间大哭。
但他想太多了,耿氏虽然不管事,她也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正式归她一人住的留听阁中,原来除了她和听书,就只有一个洒扫粗使的老婆子。听书说是近身的奴才,但她平时就是一块砖,阁里哪里需要就要搬到哪里。
而如今,多了五阿哥,身后的奴才立马多了起来。
奶娘前后有两人,管教侍奉的陈嬷嬷,近身的听音,还有门外听候的苏拉以及八哥和八哥的小苏拉。
这些人顶着弘昼奴才的名,实际上这几年是听耿氏使唤的。人多嘴杂又各有心思,耿氏自然要小心谨慎。更重要的是过些日子就是皇上过寿辰,送礼时轮不到她这个小格格,但皇上要办家宴的话,弘昼作为孙辈很有可能要去。
如果要去,还要提前准备挑好衣裳。
等她忙过了几日,门外的苏拉递来了耿氏娘家送来的贺礼。
往年这都是要听书去侧门拿的,这回过了明目直接让人送来,可见耿氏也是水涨船高母凭子贵了。
这对于耿家人来说,是最大的安慰和喜讯。他们可能见不到这对母子,但是心里是放心的。
耿氏的父亲耿德金只是一个小小管领,在京城人看来很微不足道,但不能掩饰内务府当差的油水充足。在自己职位的范围内为女儿准备并不难得但很有用的必需品,这都是容易的事情,再添上些许银钱裹在包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