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亲自把他送到了电梯门口,并体贴地替他按下一楼的数字键。
回到病房内,容爵正在摆弄几个小药瓶。
“这是什么?”
“你的药,刚才你出去送占星辰的时候,护士拿来的,”他很细心地分成几个小盒子装着,又扶她坐上榻,然后替她倒来一杯温开水,督促她一口一口吃下。
他的举动让她觉得好笑,又有些恍惚,一刹那有种感觉,好像他与她已经是多年的老夫妻,在她生病卧床时,他亲手护理她。
这种感觉很窝心。
没有发现她站在自己身边发呆的样子,他径自说道:“记不记得有一次你感冒了咳嗽,我带你去学校医务室,你死活都不肯去的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怕打针吃药,当时我在想,你平时看起来很倔强,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小女孩儿。”
她心口一酸:“嗯,记得,因为那种止咳的糖浆一点儿都不甜,味道很难喝。”她以为他不知道的事,他却是每样都记在心里,譬如她的生日号码,譬如她的小习惯,譬如她不爱吃药打针,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或许,他多多少少是在乎她的吧?如果不在乎,又怎会去记得?她忽然想起昨晚他说的话——什么都不要去想。
对,什么都不要去想,在经历过这次的劫难后,她深刻体会到一件事,珍惜当下,无须瞻前顾后。
他又说:“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是用什么方法逼你吃下那些药的?”
闻言,温暖脸色一红。该死的容爵,他怎么就爱提那些陈年旧事?!她怎么会不记得,他是如何连哄带骗,并施加淫~威才逼她就范的。
七年前的容爵,就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牛氓!
他握住她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手心朝上,倒入两颗白色药丸,将水杯放在她的唇边,语气仿佛无比寵溺温柔:“来吧,要是不想让我用当年那种幼稚的法子惩治你,你就乖乖吃药吧。”
她的脸红得发烫,果然乖乖吞下药丸。
仔细想来,七年前的那些日子,也并不都是如噩梦般的痛苦回忆,偶尔,也会有如同此时此刻这般令她心动的时刻。
药丸吞下去的时候,她满脸皱成了一团,好像那味道多么痛苦似的,孩子气到让人心疼的表情。
容爵摇头失笑,捧住她的脸:“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就一点儿没改,你瞧你,吃药的表情真可笑!”
而且,既可笑,又可爱。
温暖长睫一眨,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脸上露出一抹极妩媚的笑容:“那当然,我年年十八。”
他失笑,双眸里再度闪起叫温暖窝心的星光,她不由得心驰摇曳,仓促地拂开他的手,别开脸,避开他夺人心魄的凝视。
下一瞬,他再次捧住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的双眸,然后封住她的唇,细细地吻遍她口内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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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失而复得的事,并没有令容爵的心松懈半分,因为,松下次郎还没有抓到,夜天昊也是一个谜,他到底是个什么用意,无人猜得透。
而温暖还提到一件事,说那日被松下次郎绑架的时候,是一个夜行服女郎救了她,问容爵有没有找到她。
不明白温暖口中提到的这个神秘女子是谁,但容爵想起那日的情形,确实在海堤上看见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是谁?是什么来头?有什么目的?都是一个谜,甚至,比夜天昊身上的谜点还要多。
此外,广告拍摄经过这一遭,温暖的戏份被砍掉多半,剩下的部分都被罗素素给代劳了。广告已拍完,拍摄组,占星辰,还有罗素素乘坐傲世集团的专机飞回南城。
而温暖因为伤势还未痊愈,容爵要她留在特护病房内,再住一周。
趁此机会,容氏和日向集团签署了合作意向书,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夜天昊并未亲自出现,而是授予自己的贴身助理作为代表签订了合同。
对于容氏提出的条件,日向集团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而他们提出的要求,也在容氏尚能承受的范围之类。
一场合作案谈得非常愉快,不到半个小时,全数完毕。
待日向集团的人员离开后,阿ben不由得问:“容少,你怎么看这件事?会不会,日向集团那边有别的意图?”
容爵垂下翘密长睫,凝神寻思,片刻后他说道:“坦白说,我没有任何想法。之前我们已经做过详细的调查,整个合作案也没有任何疑点,日向集团提出的条件也很合理,我们并没有占到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