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了百了!你怎么这么厚脸皮,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死缠烂打?!”
容爵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她竟然说他死缠烂打。
也罢,任凭他平日里如何威风,谁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会如是想吧?
他撩唇苦涩的笑了笑:“好吧,就当我死缠烂打好了,反正,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我就不信了,这辈子就追不到你,我告诉你温暖,这辈子没有亲耳听见你说出你爱我的话,我绝不放手!”
“你……”温暖睁大了眼,倒抽了一口气。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发下的毒誓!
摇了摇头,她忽然笑出来,只是那笑显得有些萧瑟,:“非要我承认爱上你了是不是?那好,我承认就是了!我承认,我温暖爱上你了,对,我就是爱上你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然,容爵脸上露出一丝邪笑,那笑意令温暖毛骨悚然:“既然你承认爱上我了,我怎么能辜负你的爱呢?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辜负你的。”
说着,他猛地抱住她的纤腰,迈出步子往卧室里走去,温暖气得大哭,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
“容爵,你这算什么?!欺负我好玩好骗是不是?我都说了,你放过我吧,你为什么就不能放手?!就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放过我,好吗?放过我!!!”
他果然一顿,却俯下身隔着衣裙吻在她的胸~口上:“女人,别激动,今晚我放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继续谈。”
“休息个头!”废话,如果换做是他,能休息得好吗?简直是鸡同鸭讲,温暖气得浑身发抖。
容爵知道自己再执意留下住宿,温暖很可能会情绪失常,说不定真会选择再一次离开。
他知道,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而且是绝对的安静。
叹息一声后,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把她抱上chuang躺下,又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又吻,抚了又抚,最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待他离开后,温暖才猛然坐起来,一动不动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卧室门。
良久,泪水滂沱流下,她紧紧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时夜,已深。
皇巢酒吧内最豪华的至尊vip包房,冷子傲走进去,一眼看到满脸哀伤独自豪饮的容爵。
殷红色液体从他唇角蜿蜒流下,他连擦都懒得去擦,一想起温暖坚决的拒绝,似乎感觉自己现在无论做什么事儿,都失去了意义和动力。
冷子傲在昂贵的青皮沙发上坐下来,容爵好像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一般,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眼皮,薄唇间嘶哑出声:“来一杯?”
荡了荡手里的红酒杯,一股深刻的悲戚从容爵骨子里散发出来,映得他整个人更加的深沉阴翳,眉宇间泛起无限惆怅。
冷子傲也因为私事烦郁着,接收到好朋友的邀约,也就坐了过去。
一把从容爵手中夺过酒杯,冷子傲淡漠地说:“借酒消愁?谁不会!”说着,一个仰头,他咕咚咕咚猛灌了一大口。
容爵嘲笑他:“你当自己喝的是白开水?你这么个喝法,真是浪费了我的酒!”
“难道你不是当白开水喝的?”冷子傲斜睨了一旁歪倒着的空酒瓶,跟他斗起嘴皮子来。
容爵不再理他,起身又去取酒,他步履踉跄地朝着吧台走去,突然绊到一个障碍物,身子噗通一声栽倒下去,摔得十分狼狈。
冷子傲见状,乐得大笑:“容爵,瞧你那怂样,真是……太颓废了,啧啧啧!”
容爵好像被人打了一个巴掌似的,突然发起火来,并一个腾身动作,返回来死死卡住冷子傲的脖子,嘶吼道:“冷子傲,你他妈就是一张乌鸦嘴,都怪你,要不是你嘴巴太臭,温暖也不会说要离开我!”
冷子傲也怒了,奋力挣开他的双臂,骂道:“容爵,是你自己活该!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她吗?你不是说自己不会从十几岁暗恋她到二十几岁吗?那你还用得着怕她离开你吗?!”
“你给老子闭嘴!”容爵气得咬牙切齿,拼命和冷子傲扭打起来。
显然,他的状态,已经濒临癫狂状态了,冷子傲对他的胡搅蛮缠感到不可理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幼稚得像个吃不到糖却硬要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似乎终于累了,容爵瘫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喝了酒,浑浑噩噩中力不从心,根本没有伤到冷子傲。
冷子傲见状,讥诮着说:“容爵,你不会就这样轻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