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牵住罗素素大掌下意识的握紧,似乎感觉到痛,罗素素的眉头微皱起来。
将这一幕纳入眼底,温暖依旧带笑地回望着身边高大俊美的混血男人,“噢,是这样么?那是安宁太谦虚了?”
微顿,她看向容皓天,伸手说道:“安宁谢过容董事长的称赞了。”
“哈哈哈,安小姐和夜总真是天生绝配啊。”
听了容皓天的奉承话,温暖几乎要吐出来了,夜天昊这时候紧紧揽住她的腰肢,不避讳地说:“容老爷子,实不相瞒,安宁是我相中的女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今年会迎娶她进夜家大门。”
温暖听了忽地一惊,这些台词可不在计划内,夜天昊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气恼地回头瞪他,夜天昊却回以一个迷人到死的微笑,容爵闻言后,顷刻间像是灵魂都被抽空了似的,他死死地瞪着面前的女人,无法呼吸。
与他脸上的表情截然相反的人自然是容皓天,他惊喜地瞪大了双眼:“哦,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啊!如果夜总不嫌弃的话,容某可以担当两位的婚礼主婚人。”
“那真是有劳老爷子了。”
夜天昊游刃有余的应酬令温暖恶心到想吐,而坐在俄罗斯轮盘对面那个妖孽男人如火如荼的目光也还瞪视着,如同两面受人夹击,纵使方才应付那名男子时她还能做到镇定自若,可眼下,她已是支撑到了极限。
忿忿地横了一眼,她甩开夜天昊的手,自行离舱,夜天昊笑着跟容皓天说了些什么,立刻追了出来,容爵抬脚也想追出去,却被罗素素拽住。
她低声提醒道:“等会儿!容老爷子还在,别急着追出去。”
他果然顿住脚步,却是忍得双手都握成了拳头,就连罗素素的手也被他捏得发紫,她悄悄垂眼看了一眼,手背上已经起了一个青紫色的血印子。
恰逢一名侍应生路过,她不动声色地从托盘上取走一杯红酒递给容爵:“来,喝一杯吧,解解气。”
他回过头来,薄薄的唇瓣抿成一线,瞪向罗素素的双眸如寒波生烟,几秒后,他并不接过那杯酒,而是起身去外面抽烟。
而另一边,温暖走出舱外不多远,快到甲板上时,夜天昊就追了上来,他从身后猛地拽住她的胳膊,“我跟你怎么说的?叫你时时刻刻记住自己叫安宁,而不是温暖,尤其是在容家父子面前千万不能露了馅,只要过了今晚,至少能让容皓天打消对你的怀疑,就这么一个晚上你都忍不住?!”
温暖顿住脚步,回头瞪向眼前那双含怒的碧绿色眸子,眉心拧得更紧:“别的事我可以忍住,可是子虚乌有的事,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夜天昊咬了咬牙,拽住她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一把将她丢进墙根里,温暖躲避不及,后背硬生生摔在石墙上,撞得生疼。
还来不及伸手抵挡,夜天昊就已经欺近身来,黑压压的身子把她压在墙根里,即使有人路过也未必能看得见身影已经完全被掩住的温暖。
夜天昊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温暖感到略微吃痛,摆了摆头想要躲过他的桎~梏,却被捏得死死的,她咬了咬牙,只得忍住。
他俯视着她那张精致妖娆的脸,眸中嗜血的狠戾令温暖感到胆寒:“看来是我太寵你,让你变得越来越骄~纵,我看从明天起得好好考虑该如何tiao教你了。”
温暖心中一抖,立刻明白他口中所谓的“tiao教”是何意,她嘴唇咬得紧,良久声音从齿缝间迸出:“夜先生,容我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真的,我和你不过是演戏而已,恕我直言,我希望我们俩之间的合作关系能尽早结束!”
她故意将‘合作’二字咬得极重。
“哦?”他语气听来像是很可惜,却又带着某种玩味,“可我的想法却是和你恰恰相反,我有预感,我们的合作,会很长远。”
温暖沉默了。
良久,她说:“夜先生,你这是何必呢?抓着我不放只会是降低了你的身份,反正,我的心不在你这儿。”
夜天昊脸上的表情瞬间幻变千色,但又很快恢复无所谓的表情,耸了耸肩说道:“你的心在谁那儿我不在乎,人在我这儿就行了。”
温暖闻言,怔愣了良久,直到不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倏然抬头看去,惊愕地发现那道隐匿在黑暗面里远远走来的身影,分明很熟悉。
她低呼,“是容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