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反常态的脸红脖子粗的很激烈的反驳。
我若有所思的下了结论,原来和泉守他......
不喜欢喝山楂桂枝红糖汤么!真是挑食任性的孩子!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和泉守看见我望向他的鄙视眼神气得暴跳如雷,却又碍于什么,下一秒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脸“随你怎么样啦,大爷我不计较”的表情靠椅子上。
我和旁边的安定对了对眼神。
“喂,他怎么了?”
“大概傻了吧。”
“原来如此,我也觉得。”
于是我用看智障儿童的眼神盯了和泉守一下午。
下午来视察的被被:“所以你们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么!”
在经过不管是新来的刃还是以前的刃的悉心教导,苦口婆心,甚至是唾沫星子飞溅手舞足蹈的教学,我......仍然是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之后,被被终于放弃了对我的教导。
在安慰了第五十次被我气跑一直说“这不风雅”的歌仙老师之后,担当我的教导主任兼任心理辅导的被被又一次告诉他们其实主人不是傻,也不是老师的质量不行,而是天注定的事情之后,他终于爆发了。
他摇了神乐铃把所有刀剑男士叫到了大广间里,对着新面孔和老面孔,这个本来社恐一看见生人就自卑脸红裹床单的美少年,终于露出来继一直担任咸鱼不负责婶婶的初始刀而被迫成长的面孔的又一面。
被被一脸生无可恋的端坐在首位,他身后是小短裤友情提供的标语横幅,上面用马克笔歪歪扭扭的写着“本丸第二届刃民代表大会”,其中每个字都是不同的字体,还包括片假名,使有些严肃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滑稽。
“经过我们的观察,主人她......”被被停顿了一下,然后痛心疾首的说完了后半句话,“的确不是学习的料子。”他说完后就捂脸痛苦的发出痛彻心扉的低吼,他觉得已经尽量给我留了面子了,至少没有说我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超级大学渣。
我在他旁边拉了一下他的衣服,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他把脸从被单露出来,摸了摸我的头,安慰了我几句,看我眼神大概就像自家从小不学无术花天酒地连算数都不会,可能被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顺便再给人家一千万的不成器傻儿子一样,充满了怜悯和一丝心酸。
我觉得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好像快哭了。
但是我意外的觉得很萌怎么办!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满是辛酸的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塞到我嘴里,拍了一下我的头,活像给自家的狗狗顺便撸毛,也更像给自家从小傻到大连鸡蛋壳都没见过的傻儿子第一次剥鸡蛋壳的时候儿子说“原来白白的鸡蛋有壳啊”的复杂表情。
于是他又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了我的手机,打开游戏界面给了我,让我打发一下时间。
被被转过头面向众多刀剑男士,声音开始变得和刚才截然不同,变得更加低沉和威严,更加具有初始刀的风范,像一把锋芒具露的宝刀,不,他本来就是无比锋利的刀剑,展露着属于他自己的锋芒。
“但是......”他眯起眼睛,话锋一转,声音沉稳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主人不可以考试失败!”
听着这番话,在座的各位刀剑男士低头开始交头接耳的探讨讨论,过了一会,有刃举起手提问。
“那什么,山姥切啊,以主人现在的实力就是零分的命啊,还说咱的主人是哈哈君,明明是坂本龙马。”陆奥守吉行很无奈的说着大实话。
“那家伙还总是说错土方先生的名字,已经一百零八次了。”和泉守生无可恋的说。
“喂,而且叫我狮子唐,还有辛巴什么的!”狮子唐附和。
“而且说我的前主是近藤大猩猩,虽然很像但是就这样直接说出来......”新选组的虎哥很苦恼的抱怨,但是语气居然还有几分同意自家前主的大猩猩外貌。
“哼,因为是赝品的主人,所以都是大猩猩!”紫色头发的傲娇二姐毫不留情的痛击,换来了虎哥无奈的表情。
“已经没救了!”宗三一针见血。
“所以山姥切大人你有什么办法吗!让大将通过考试,”药研藤四郎推了一下眼镜,拿着记笔记的笔在手里转了几下,很是认真的直击问题。
于是所有刃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被被身上。
被被丝毫不慌的回答了一句。
“移花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