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名字的时候。
每次膝宝宝都选择原谅他哥,屁颠屁颠的继续跑过去照顾他家阿尼甲,我觉得可能跟他头发是原谅色这件事情有点联系。
想着想着,膝丸就已经找到了一个没刃的绝佳场所了——后院。
薄绿发色的付丧神娇羞着用和他害羞小女生样完全不一样的大力把我抱起来,手穿梭在我的腰间,很是可靠的把我放在他另一只圈起来的胳膊上,跟主妇带孩子一样揽着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臂膀上的肌肉,硬邦邦的。
我瞬间觉得我比岩融今剑那一组低级了不少,如果他们组是马戏团表演,我们这一组就是家庭主妇出门带孩子。
可是莫名的兴奋。
我开始在脑海里搜索以前是否有人在我童年的时候这样带着我玩过,记忆片段断断续续,还伴有痛感,好吧,我不想就是啦。
“这就是膝宝宝你平时看见的风景吗,果然快一米八的刃看到的风景就是好啊!”我羡慕的看着他,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语气酸兮兮的。
“放心吧,家主,你还在生长期,还会长高的!”膝丸抱着我慢悠悠的移动,很是轻松愉快的安慰我。
“......”我沉默了。
“家主?”膝丸很是疑惑的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要怎么和他说我已经和某个港口Mafia大小姐一样完全过了生长期这件事情......
“前进吧,膝宝宝!”我选择性的忘记,留下来两行辛酸泪。
“都说了是膝丸啊!”果然超级好糊弄的膝宝宝开始抓狂了。
接着我还没有爽完,就被不知名的刃抱住了双臂,脱离了膝丸的怀里,我和膝丸具是一惊,等他转头望去,我已经安安静静生无可恋的骑在他哥的头上,两只手无处安放。
还没等弟弟丸发出尖叫,去阻止他家阿尼甲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动,他哥就眯起眼睛,用他特有的甜腻腻的声音说道:“呀,在骑马吗,哟,骑源氏重宝咯~”
接着这位好像又有了新的想法,把我一下子举起来,头顶着烈日,我觉得我要升天了。
啊啊啊啊啊,膝丸救救我啊啊啊!阿尼甲他在干什么啊啊!!!!
我疯狂暗示膝丸,整个人比雕像还僵,好不容易缓过来,我伸着我的两只手臂泪眼汪汪的在半空中抓膝宝宝伸过来的手。不料,伸到一半,他哥就非常自然的转头,把我放到他的臂弯里,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捏着我的脸蛋,笑得非常愉悦,好像他手里的不是审神者,而是他的一只调皮的小宠物,耐着性子来耍它。
我的眼神完全陷入了死寂,连弟弟丸惊慌失措到快哭的表情我都没心思欣赏了。
嗯,我承认,对于髭切,我,非常没有骨气的......怂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