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困难啊。”
我笑得如沐春风,把手里的瓜子壳放他手里:“我怎么会这么残忍呢,中也真是的。”
橘发青年无语接过,有点好奇的看着我。
下一秒,响起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咚咚声,带着冰冷皮革手套的手十分友好的抬起犯人的脑袋,盐水泼他头上,强制他睁开眼睛。
“让我看看你脑袋里装着的东西吧,还有.......”
“珍惜这三十秒吧,这可能是你唯一还清醒着的证明了。”
并没有对他进行残暴的上刑,我囚犯十分友好的在脑海里交流,我几乎挖遍了他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强制性的压制他可怜得不行的意志力,毫不留情强取豪夺他隐藏最深的秘密,包括中学时失恋,高中时辍学,在组织里一步步往上爬,直到最后被刑罚时的遍体鳞伤。
记忆是不会骗人的,除非是虚构的,不然它总是真诚的向人坦诚一切,一切真相都暴露无遗,只要把他的记忆不顾后果的强行以走马灯的方式唤醒,那么,什么都不是问题。
完事的我跑到中也边上,邀功似的回答:“我多好,可是没有伤害他哦。”
中也抽搐着嘴角,指着犯人:“那他为什么这样了,抖得跟筛子一样。”
我一脸冷漠:“他可能是变成痴呆了吧,在想自己是谁呢。”
中也:“......”
迎着地牢里的阴风,中也捂住脸拉着我走了,向红叶姐道歉我把她家犯人弄傻了,又开始拉着我回到办公室。
有些不老实的横跨办公桌,我撑着脸看着冒着冷汗的中也,被他一文件敲下去。
“别一直盯着我啊!!!”他欲哭无泪的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我,抓着头发很是暴躁,好似被欺负的良家妇男,他很可能要忍耐到极限要来海扁我了。
中也看似很迟钝,其实心细得不行,心思细腻,很有人缘。
在我每一次被邀请去拷问的时候,他总会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在边上看着我审讯,露出很是担忧的眼神,我不知道他担忧的是审讯的犯人还是我,比被拷问的犯人还紧张。
他不止一次的想把我哄到医院去,理由是我社畜起来很可怕,怕我有一天猝死在办公桌上。
我觉得他跟坂口安吾可能聊得来。
事实上,我连医院的面见都没见过,除非我那个得意下属又住院需要人去提溜他。再说了,我觉得医院根本比不上威尔帝的实验室,相比,我更喜欢去威尔帝的实验室淘宝,那里往往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
中也湛蓝的眸子忧愁的看了我一眼,痛苦的抱头缩在转椅上,抱怨我的样子出奇的可爱。中也就是深藏于地底宝藏,你会听过他的传说,也可能会亲自触碰他,也可能会得到他,前提是他是否甘愿给你命运的地图,引导你去探寻他。
隔着办公桌,我瘫在椅子上,看着又拿起拿起笔刷刷写字的中也,又想挑战他的极限,不死心的跑到他边上,摇晃着他的胳膊。
“中也中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中也一脸警惕的看着我,默默收起桌上的文件:“你想干什么?”
我眼泪汪汪的看著他:“你不爱我了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被他打击得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眼看我滚在地毯上就要鬼哭狼嚎,中也感觉再这么下去他办公室门口就要引来一堆八卦了,中也是个薄面子的人,还是有羞耻心的,他迫不得已的向我投降,敷衍着:“行行行,我可爱你了,你可快点起来吧!”
“你是又想买哪个手办了,还是又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