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蓝湛广袖下的手指捏了捏衣角,小声说道。
魏婴撇嘴,正要再接再励,歪到他身上去,谁知眼角的余光撇到蓝启仁这个时候进来了,连忙坐直身子,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好似刚才那个没骨头的人不是他一般。
蓝启仁看了看来求学的众学子,很是欣慰地摸了摸山羊胡,结果目光一顿,看到了聂怀桑这个三年了仍然在云深不知处的多年留级生,脸色一黑,瞬间看向了别处,谁知看到了更不想看到的魏无羡。他这个不安分的,居然一本正经地坐在蓝忘机身边,蓝启仁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心中很是不安。魏无羡装得再正经,蓝启仁也不可能忘了他跟他娘每次到云深不知处,都在家规上蹦哒,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耐心的光辉历史。他这些年养气功夫好了很多,面对温氏的咄咄逼人也能心平气和地应对,可见这两个母子的功力之深。
蓝启仁憋气,一甩手,将蓝氏家规卷轴地一端扔出去,扔了几米远,就着卷轴一条一条讲述蓝氏家规。
魏无羡听得头脑发昏,只觉得再没有比这更难记的东西了。蓝忘机之前听说他要来求学,早早地给他准备了一份手抄的蓝氏家规送过去,希望他仔细研读,莫要犯错。可魏婴一看到那么长的一篇,登时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只勉强看了前面一些,只记得不能喧哗,不能疾行,不能夜游什么的,其他的,看在眼里,没记在心里。
不过现在想想,感觉有些对不起蓝湛,那字迹他认识,是蓝忘机的。像蓝湛这般从小就是子弟标杆的好孩子,说不得那一遍家规还是他这辈子抄写的第一份呢,十分有纪念价值。魏无羡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