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凑,到处借鉴,如孟无咎的琴剑分别命名为牵机琴,长生剑,魏无羡的笛和剑分别叫灵知笛和轻离剑,一想到后面还有那么多徒弟等着她赐剑赐名,她就有一种头秃的感觉。抓狂!
灯光昏黄,在这个小屋子里给人一种格外安静的错觉,魏无羡在屏风的另一端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有如实质般在他耳边炸响,蓝忘机面无表情,但广袖下的手指却紧紧地握在一起,薄唇紧抿,努力压下从内心深处升腾起的一种躁意。琉璃色的双眼有些迷茫,伴随着这种陌生的情绪,蓝忘机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而且病的不清,蓝氏家规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那种痒意不仅没有消停下来,反而有如被雨露滋润而后疯长的野草,不知什么时候就侵占了所有的空间。
蓝忘机撇过头,不再看那半透明的屏风,只是空间就这么大,除了他正坐着的小厅,东边是浴室,西边就是大床了。他的目光一转,就看到那张并排躺上四人也不嫌拥挤的大床。他知道以魏婴的性子,睡觉必然是不会老老实实的,想像着小小的魏婴蜷缩在被子里,从床的这头滚到床的那头,发丝凌乱,衣裳散乱,唯有半眯着眼睛满是惬意,只觉得再没有比他更可爱的了。
“蓝湛,蓝湛。”蓝忘机被魏无羡的叫声惊醒,猛地回过神来,思及刚才脑中所想画面,心中羞窘,耳朵尖都红了。
“蓝湛,发什么呆呢?”魏无羡披散着头发,只着一身单薄的寝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到有些出神的蓝忘机很是新奇,诧异地问道,“蓝湛,你居然在发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