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认出了女扮男装的灼灼,对她一笑,灼灼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拉起裳裳往谭知风怀里一推:“若是金爷不嫌弃,就和我们同坐吧!裳裳还是个小孩子,他和知风挤挤就行!”
“我早早定了座位。”展昭说着往下面某处一指:“我还想问,你们是否要与我一同……”
他话音未落,猗猗、灼灼、裳裳已经跳起来拉的拉扯的扯,围住了他。谭知风看这样子,自己不跟展昭去也不可能了,于是便站起身拱手谢道:“多谢金兄美意,那我们就打扰了。”
“你们至于嘛!”谭知风趁展昭走在前面,低声对其余三人道:“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再说你们怎么知道他定的位置一定好……”
“这还用问,咱们的是最差的,他的不会更差了!”灼灼道:“再说,能看展护卫,谁还看这些膀阔腰圆的壮汉互殴啊!”
“谭知风你个傻瓜,他请咱们同去,说明他定的是酒楼里的单间!”猗猗也紧跟着道:“否则怎么能容得下这么多人?!钱都花了,升级一下待遇有什么不好?”
“大不了下次让他白吃一顿饭?”裳裳也倒戈了。
谭知风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展昭是官差,很明显他正在查张善初的案子。他来这儿干什么?难道他也知道徐玕来角抵,难道,他也知道那天晚上徐玕曾经在麦秸巷出现过吗?
谭知风没敢对展昭说他来开封第一晚遇到徐玕的事。展昭给他看的第一幅画像既然是被害人,那第二幅很有可能就是嫌疑犯。他琢磨过,那天晚上,徐玕在桑家瓦子角抵,角抵后受了不轻的伤,被自己在巷口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