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这个已经得偿所愿抱住佩珀手的小奶猫。
“嘿,我才是你主人好吗?你对我都没有这样过。”
回应他的,只有小奶猫的喵喵声。
事实上,罗莎莎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佩珀给她的感觉特别像院长妈妈。倒不是说长得像,一个是正宗的黑发黑眼种花家人,一个是红发绿眼的M国人,但两人的气质特别像,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
托尼又瞪了“叛徒”小奶猫,不急着去泡羊奶了,而是转身去拆刚拿回来的外卖,嘴里还随口道:“这小家伙还没吃东西,佩珀你可以给它泡点羊奶。”
尽管佩珀听出了他话中的别扭关心,但她没放在心上。“它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喝羊奶?”
“嗯。”
“喝的时候,会不会……”佩珀走过去,准备开羊奶罐,“那些伤口对它的动作有影响?”
托尼顿住了拿披萨的动作,目光随着她的话,移到了小奶猫身上。
这只在洗干净后露出白、橘、黑三色毛发的漂亮小奶猫,此刻睁着它那对橙色大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佩珀,半点注意力都没分给它实际的主人。
“小叛徒。”托尼嘟囔了这么一个词,然后才在佩珀询问的眼神中,把兽医之前说的话说了一遍,“用针筒把羊奶一点一点挤到她嘴里就是了。还有,她叫玛丽。”
“玛丽?”佩珀重复了这个名字,有些嫌弃,“你这名字取得可真随便。”
“哪里随便了?”托尼是半点都没觉得,反而在思考了两秒后,又郑重地宣布,“那这样吧,从今天起,她就叫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