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送去苦役，而且几乎没有漏网，震慑之下，数量有限。然而现在，看来苦役也构不成震慑了。”孔队长抽着对方送上来的好烟，开口道。
“是啊，恐怕对外域的很多人来说，即便待在东洲的苦役营里，也比在原本的地方朝不保夕来的好。”卢队长知道的更多，但只能点到为止。
孔队长点点头，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和成就感。
这就是他辛苦捍卫的土地，是人人向往的地方，但他不容许那些人随便进来玷污它，它只会养育属于它的人。
“里面情形怎么样？还安稳吗？”他又向卢队长问道。
“总体情形还好，一些风波已经平息，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卢队长当然不会说具体的机密，只会捡一些大略的情形说说。
孔队长随后又道：“我刚刚看过你们那些巡逻犬，看起来都不同寻常，方便透露一二么？”
“嗯，虽然这是机密，但为了以后的配合，还是要告诉你们一些的。没错，这些治安犬，其实都属于一个实验项目，具体的情况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它们智商很高，能力也很强，尽量地将它们当人来看。”卢队长意味深长地道。
“那是当然，我们早就把治安犬当成自己的亲人一般看待，就像那只黑皮，恐怕比我家的小祖宗还难伺候。”孔队长叹气道。
“哦，看来你有孩子了？”
“是啊，已经7岁了，每次视频都不老实，非要让他爷爷奶奶妈妈哄半天，才过来和我视频，不是看手机就是看动画，一点不像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就爱学习，7岁不通晓三门语言都不好意思发朋友圈。”
“哈哈，我姐姐家的那个也是这样，指望他们好好学习，非得懂点事，吃点苦头后才明白学习的重要性。学习不能帮助你得到什么地位和财富，但能让你得到很多选择的机会。”卢队长这样说着。
两人相视一笑。
与此同时。
黑皮已经与那些来实习的巡逻犬打成了一片。
没人知道，它其实曾经是一个人。
没错，它就是传说中的重生成兽者。当然和闻人升不同，它只是本地人附身而已。
“还是当狗好，没有任何压力，不用上学，不用结婚，不用买房，不用养娃……更没有人拿你比来比去。只要稍微发挥出一点做人的优势，就能让所有人当成宝贝哄着。”黑皮在一盆火锅前，一边大块朵颐，一边自言自语着。
反正也没人听得懂狗语。
“但是当狗只能活十几年。”一个声音在它耳边响起。
“吃饭时，不要给我提这种不开心的话题。”黑皮悻悻地说着，然后突然一个机灵，慢慢地转过头来，看向旁边一只又白又高的边牧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