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拿起新到的模具,双手摩挲着检视铁块,“男孩子的话,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的吗?”
“是这样吗?”太宰托着腮,“但是鸣人那孩子现在还被称为是妖狐哦。”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却做出一副烦恼的模样,“总是和大家都讨厌的孩子玩在一起的话,我们家佐助也被讨厌可怎么办呀。”
这次天井下不答话了,他沉默地捧着铁具来来去去,就是不回答青年的忧愁。
但太宰治原本也并不准听到回答,等到身上的一副干得七七八八之后他从椅子上跳下来,三蹦两蹦蹦到门口。
“那么~今天多谢天井君的款待啦,”他挥挥手,白色的绷带顺着这姿势飘来飘去。
等天井抬起头的时候,铺子里就只有了自己。
奇怪的人。
他如此想着,从方才太宰治坐着的椅子下掏出一个坛子,轻而易举地抬起来,搬进里面的屋子。
里屋没有点灯,因此还很黑暗,只有窗户的地方透进来一些并不算明亮的光。
他将坛子放进屋角,抬起头来看见蜷缩在床板上的人。
“今天要出去晒晒太阳吗?”他问道。
黑暗中的人抬起眼,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下面露出一双浑浊的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