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性命,怎么处置都好。”
刘应熊赶紧辩解了起来。
“胆小如鼠?刘大人,我看可未必吧,在延津渡,他都知道了我的身份,还妄图污蔑我是假钦差让手下人对我动手。”
唐宁瞅瞅这位刘郡守,他这位次子和他说的可是大相径庭。
“所以下官才说,犬子是色厉内荏,他无非就是在哪听的两句狠话罢了,就算是他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实力,他身边那些人小侯爷也应该见到了,就算他们一起上恐怕都打不过小侯爷一个。”
刘应熊却是格外自信对唐宁道。
“他身边那些人……确实好像如此。”
唐宁思索片刻,忽然抬头看向刘应熊:“这也是刘大人你安排的局?”
仔细想想,这位刘二公子的身边人,不仅没一个能打的,连脑子和忠心也没一个够的。
当时他亮明了身份,刘二公子试图污蔑他是假钦差,想要杀了他时,这些人不仅没有一个听从刘俊逸的吩咐拿刀动手,反而个个都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求饶。
他再怎么说也是郡守公子,还是郡守唯一的公子,如此嚣张跋扈惹事生非,若是这位刘郡守真的担心儿子安全的话,请一两个忠心护主的仆从也算不上太难。
然而一个忠心护主的家奴都没有,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不过他当时也没想这么多,现在看来,这位刘郡守还真是下了不少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