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以置信啊。”
唐宁让岳寒松坐下,盯着二人就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岳寒松一见唐宁这架势,没寒暄几句就开始兴师问罪,心知自己猜测的果然不错,今日必须要小心应对了,随即满脸堆笑赔罪:“是下官监察不严,才让钦差大人初到楚州就遭了冒犯,刘应熊是对下官说起过此事,下官此次和他一起过来,就是来给钦差大人赔罪的,不知钦差大人接下来有什么吩咐,又打算如何处置刘俊逸,下官一定照办。”
“我也没想好怎么办,这不等着刘郡守给我一个说法么?身为郡守,放任儿子胡作非为,还妄图找本钦差私下处置此事。”
唐宁盯住刘应熊,似笑非笑道:“刘郡守,我不同意和你私了此事,你就把岳刺史搬了过来,相信这两天你也应该想过了,现在打算怎么办?”
“钦差大人,下官长子因公殉职,现在只剩这一个儿子了,下官也不知道他敢胡作非为到如此地步,当着钦差大人的面强抢民女啊,下官别无他求,只求钦差大人法外开恩,留犬子一命,下官但凭钦差大人处置。”
刘应熊当即就站了起来,眼眶一共,踉跄着上前,差点就要给唐宁跪下了。
“别!刘郡守,你可千万别跪!”
唐宁大手一挥,止住即将跪下的刘应熊:“你儿子胡作非为,你这当爹的确实有管教无方之责,但是父亲代儿子顶罪,大夏律法中还没有这条,刘郡守此行要是抱着此等想法,不愿让儿子承担罪责,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本钦差和岳刺史商讨商讨令公子的罪责。”
“钦差大人……”
刘应熊刚想再言。
就被唐宁打断,取出金牌盯着刘应熊冷声道:“怎么?本钦差奉天子之命而来,代天子行事,刘郡守是想抗旨不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