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皇甫氏族谱上被划掉的一个,而朕当年派去拿皇甫氏族谱的人,就是你大哥。”
赵德清终于抬起了眼皮看向次子:“朕本来是准备找你大哥问问的,后来没留意就把此事忘了,方才看到唐宁信上提起的江南余孽又想了起来,可是方才朕已经下旨让你大哥前往北疆了,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父皇,您难道觉得大哥会窝藏前朝余孽?”
赵肃惊声问道。
“朕是在问你意见,不是让你问朕的。”
赵德清望了一眼儿子道。
“父皇,您要是问儿臣,那儿臣觉得大哥断无窝藏前朝余孽的必要,这除了给他找麻烦外没有任何好处,他又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被知晓的后果,我劝您在大哥从北疆回来之前,都不要问及此事,最好能不问就不问,您要是实在想问,那也别直接问,您把此事先给大哥提一下,等个几日看他有没有什么反应,当然,那也是在他从北疆回来之后。”
“这就是你的看法?”
“没错,这就是儿臣的看法,儿臣从不觉得大哥会做什么不利大夏的举动。”
赵肃不假思索回答道。
“行,朕知道了,你也先回去吧,不过朕提醒你一句,你也得有所准备,万一江南之事有了什么眉目,你得去江南一趟,唐宁一个人怕是分身乏术,我现在先给他回信。”
赵德清点点头,神色轻松了不少提醒起儿子。
“儿臣知道了,儿臣告退。”
赵肃行礼告退。
赵德清低下头,刚拿起笔墨准备写信,忽然又扭头看向一旁:“李德全,去拿一份空白的圣旨过来,等朕写完之后,你即刻将朕的书信和圣旨一同送到锦衣卫衙门。”
“是。”
李德全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