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萱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看着这十几个美轮美奂的瓷器,苏萱有点恍惚,这要是在现代可都是古董价值连城。
苏萱随手拿起一个瓷罐看了看,这个罐子有点大,十几厘米高,三十厘米的直径,是个元代的青花;另一个是二十多厘米,二十里直径的五彩仕女纹罐,是一百多年前本朝的;还有一个就是本朝的著名景德镇瓷器彩罐。再有就是几个什么白瓷青瓷的碗。
苏萱都大致的看了看,对那刘顺道:“我听说咱们平江附近的常山,也是出瓷器的,你这儿有没有,要是有的话,也拿来看看。”
“苏公子,有是有,只是常山的瓷器怎么能和桌子上的比,公子要是没有满意的,我再去找就是了。”刘顺犹豫的说。
“你去拿来就是了,用哪个买那个我自有决断。”苏萱不高兴的说。
“是,小的这就去拿。”到了后面库房里碰上守在那的掌柜的,“怎么样,看上了那个?”掌柜的问。
“那个也没看上,你说放着这么多前朝,和现在的古董精品不看,非要看什么常山的瓷器,常山的瓷器怎么和那些精品比,我看这苏公子不是来买东西的,是来消遣我们珍宝斋的。”刘顺嘟囔道。
“你胡说什么,不管苏公子看上了什么,我们都成本价卖,来我们珍宝斋什么都不买,我也盼着她老人家多来两趟呢,要是真要常山的瓷器,那我就宁愿送给她,做个人情。算了算了不用你去前面了,一会儿我亲自送过去,你不用不管了。”珍宝斋掌柜的道。
一时说的刘顺是目瞪口呆。“掌柜的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没有糊涂吧,送东西?难道我们去喝西北风。”刘顺顺便做了个,要摸掌柜头的动作。
“去去去,你知道什么,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苏公子人送绰号小公明,先别看买不买东西,她要是老在咱们店转转,说不定我们就发达了,盖过别人去了。”
其实事实上,他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以后珍宝斋生意的红火,可不是其他店面可比拟的。
珍宝斋掌柜的挑了几件从几厘米道十几厘米高的小瓷罐,亲自送到了前面。
苏萱认真的看着这几个小罐子,最后选了比茶盏,稍微大一点的一个小瓷罐,道:“掌柜的,我看这个瓷罐大小,很比较满意,我就要这种大小的,形状可以多做各种形状的,上面的要画上各种图案,素洁淡雅美丽大方就行了,而且都要有盖子,不知道我可说明白了?”苏萱问珍宝斋的掌柜的。
“明白了,明白了,苏公子打算要多少?”珍宝斋掌柜的连声说。
“开始的时候我想先要一百个试试,不知道这样的罐子,多少钱一个?”苏萱问。
“这罐子在我们珍宝斋有卖的,各处做瓷器生意的地方都有卖的,一般都是一两银子左右一个,从常山的窑口出来,一般都是五百到八百钱,这都是常山出产的精品。
我们珍宝斋倒是和常山的窑口,都有些交情,我们可以本价给苏公子,愿意从中牵线搭桥。”珍宝斋掌柜的道。
“哦?”苏萱有些疑惑看着郑掌柜,“郑掌柜客气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不知道郑掌柜有什么,需要苏某人的。”
郑掌柜赶紧道:“所求倒不敢,只是想请苏公子,在生意上指点一二,让小店的生意能更上一层楼,小人和东家就感激不尽了。”说完就殷殷的望着苏萱。
苏萱和身边的二牛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状况,自己来买东西被人拉着不要钱,但是要技术指导,自己对古董瓷器那是七窍通了六窍——只有一窍不通。
看着珍宝斋掌柜面露期待,而且给的价钱也很公道,人也实在——这只是针对苏萱的,做古玩瓷器的要是实在,那在别的行业也就找不到奸商俩字了。
苏萱想了想道:“这位掌柜的贵姓?”“小掌柜姓郑,名玺字宝珍,这是我的名刺,”说着双手递上一个蓝底纸片,像贺卡似的,翻开以后上面大大的书着:珍宝斋大掌柜郑玺郑宝珍等字样。
苏萱看着他的名刺,一时计上心头,道:“那就有劳郑掌柜了,这么着吧,你让常山窑口烧瓷器的时候,在罐子的盖子上写上甜味轩,在底部写上平江珍宝斋定制,怎么样,这样吃到我罐子里东西都能看到,我的东西说不定就卖出平江城了,就连外面的人都知道珍宝斋了。”苏萱忽忽悠悠的跟郑掌柜说着。
郑掌柜之所以找到苏萱,那是对她相当的迷信的,当然是苏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自己就是给签了牵线搭了搭桥,什么损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