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也就是有一个多月了。怎么,你这么关心这个干什么?几百亩地也就屁大点儿的事儿,还值得你吴王千岁关注。听说是要种什么新鲜物件,我才留意的。”刘弈看了看吴王道。
“也不要怪我多心,我都被那个死丫头折磨的不成样子了,我是怕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成天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想起来就让人头疼。”
吴王就跟刘弈简明扼要的说了京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其实刘弈当然有京城的谍报了,可是哪有吴王说的这么详细,这么精彩的。
刘弈听了时而皱眉,时而哈哈大笑,“没想到我走了也就两个多月,你这里就山河突变,乾坤移位了。”
吴王无比沮丧和头疼,看着哈哈大笑的刘弈道:“反正我现在也没办法了,萱儿呢,我是一定要得到,你也回来了,这事情我就交给你来办,你需要哪方面的情况,我就给你提供那方面的,你要多少人手银子,我就给你多少人手银子,总之,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件事儿给我办下来。”
“这......这,吴王千岁,你这可就有点不说理了,这抢女人的事儿,我刘弈没少干,可是那都是给我自己干的。现在你让我去抢女人,可是抢来女人又不让我沾,你说我这是干什么,这......这......”刘弈郁闷的道。
“行了,废话少说,本王之所以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办,是因为你有经验,差事我交代了,你少给我挑肥拣瘦的,如果觉得实在憋屈,要不我送你两个美婢,让他们好好伺候伺候你。”吴王心不在焉的道。
“行了,行了,我府里要什么样儿的没有,不缺你这几个丫头片子,就是命苦呀,这差事是一桩接一桩,那个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我这辈子的形象想改变是不可能的了。”刘弈叹气道。
“现在这样,也是对你的报应,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哼这眼儿看着就是别人田里的庄稼喽。”刘奕幸灾乐祸起来。
“刘弈我告诉你,你还少说风凉话,你把这差事办好了还好,如果办不好,我立刻给几位舅舅各去一封信,就说你不顾尊卑,目无尊长,以下犯上,我们家用不起,也有不起这样的亲戚,用不起这样的臣子”吴王面无表情的说完这些,就挑衅办的看着刘弈。
刘弈半晌没说话,“行,吴王千岁,吴王殿下,表弟,算你狠,行,这活儿我接了,可是干的好干不好,我就不敢保证了。”
“干不好,给舅舅去信也是一样的内容”吴王毫不犹豫的道。
“你,你这就有点耍无赖了啊,这世上哪有百分之百的事儿,你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你......我......”最后刘弈万般无奈的败下阵来,回家的喜悦,让这件事冲的一干二净。
“来人,传一桌酒席,我给振麟接风洗尘。”吴王对外面的人说。
刘弈苦笑着,靠着太师椅,看了看吴王,“你这酒席要是早上半个时辰,或者在说这话之前,我还有心思吃,现在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行了,你不是总想光明正大的和萱儿在一起吗,本王给了你这个机会,你为什么还不高兴?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儿了,走走走,咱们喝酒去,走了。”吴王拉着刘弈去了偏厅。
深秋季节,万物萧索,连带着人的心情都抑郁了。苏萱无精打采的跟着蜀王往前溜达,两旁的店铺依旧热闹喧嚣,门口的伙计招揽这南来别往的客人,街上的人川流不息,都频频回头看着这一行人。
这一行人衣衫靓丽,身份显赫自是不必说的,可是十成有九成的人都是在关注苏萱。这所有的人都知道苏萱是女子了,可苏萱自从那次在顺天府被意外的公布身份以后,非但没有安于后宅,做回自己的女孩子,反而一如既往的出出进进,跟二位王爷,几位书生来往的更坦然了,这次真的让世人看不透了。
说苏萱不守闺训,不是正经女儿家的话也时不时的传出来。苏萱依然我行我素,几位男士当事人,也充耳不闻,让说这话的人也好没意思,反正只要有人这么说了,那他可要小心着些了,被人群喷,恐吓,受皮肉之苦那都是有可能的。
因为京城的百姓已经把苏萱都神话了,这次救她们于水火的,可是只有这位苏姑娘了,况且以护国寺的影响力,对付几个不坏好意的人,那是手到擒来,绰绰有余。以至于说苏萱坏话的人,过不了几天就如同过街的老鼠,不光人人喊打,还做什么都不顺了,大家一起说这是说菩萨的下场。
苏萱这些日子的感受就是另一个样子了,感觉这蜀王殿下就跟鬼上身一样,如跗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