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急的的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只有白帮主这棵大树能依靠了,所以无论如何也得见到白秀才。
“是谁要被砍头了,还是有人死了?除了生死无大事,你也就不要矫情了。走走走,咱哥俩找个地方去坐坐。”船儿不由分说,拉着二牛走了,二牛没办法,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船儿找了个差不多的酒楼,在大堂上找了个偏僻点儿的地方坐了,二牛无奈的看着船儿这一切,知道今天挨宰是跑不了了,如果挨宰办成事还好说,现在是什么都云山雾罩的没个样子,这银子丢出去,估计连个响儿都听不到。
船儿看二牛窝气憋火儿的样子,就心里偷着乐,不管三七二十一,点了七八个菜,二牛一把抢过菜单子道:“这么多,船儿你就是大肚子弥勒法也吃不完了,不够再点吧。”说着把菜单子递给小二。
小二惊讶的看了看这二人,这请客吃饭怎么和强买强卖似的,这样也能坐到一起吃饭,也吃得下去,可不要吃着吃着打起来。
船儿若无其事的坐着,二牛一脸沮丧的想着心事,就更没什么反应了。
“我说二牛哥,你这次的事情办的有点太不地道了,这卧牛岭都是苏公子的,你们却背着他违背和慈济签的合同,做这等不仁不义之事,还想让帮主帮你,你说这可能吗?”船儿趁着饭菜还没上来,对二牛道。
二牛一下红了脸,扭着头不说话。“可是要我说,这次慈济做得也过分了,既然二牛哥全家都去道歉了,这东西又不是二牛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差不多过去就算了,还这么僵着,这不是明摆的不把苏公子放在眼里吗?”
船儿看着上了桌子的西湖醋鱼,咽了口吐沫,招呼二牛吃菜,自己先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二牛看着大吃大嚼,狼吞虎咽的船儿,也跟着吃了几口,可是吃得什么,什么味儿的,二牛一点都不知道。
船儿吃得满嘴流油,眉开眼笑,二牛最后干脆都不吃了,看着船儿吃,这跟着帮主出入的,什么没吃过,怎么吃自己顿饭就高兴成这样,二牛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吃得差不多了,船儿放慢了速度,看着对面如丧考妣的二牛,心里早就乐翻了天。
“二牛哥,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慈济这样就是一句话,太多分了,你们做错了事,自然有苏公子管教,还轮不到慈济他一不通知苏公子,二没划下道儿来,这事怎么才算完,背着公子教训公子的人,慈济算什么东西。再说了,平江城还轮不到慈济只手遮天呢”船儿说道慈济,脸色明显的不好看了。
二牛不明所以,反正大致一点明白了,漕帮不爽慈济了,那......那是不是表明自己有机会了呢?
二牛仿佛在黑暗中行走,看到了前面有了萤火虫般的光亮,在沙漠中快渴死了,听说再走两天就有水源了,立刻双眼放光的看着船儿道:“船儿有什么办法,一定得告诉我,快点”
“有什么好说的,还没吃饱呢。”船儿用筷子扒拉了扒拉吃剩的菜,又吃起来。
二牛现在总算开窍了,立刻站起来,跑到柜台前,一把抢过小二手中的菜单子,递给正在吃东西的船儿,“船儿难得出来吃顿饭,怎么也得多吃点,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
二牛把菜单子递给船儿,船儿心里哀叹——大哥,不用这么说我吧,我好歹也是跟帮主的,吃得喝的都不比帮主差多少的,不用这么埋汰人吧。
船儿也不客气,拿起菜单子来又点了十几个菜,让酒楼给打包,带回去给舟儿他们吃。
二牛也不管船儿怎么折腾,关键的关键就是要今天一定要取了真经回去。二牛无比耐心的看着船儿把桌子上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二牛赶紧亲自给船儿到了一杯菊花茶,让船儿润润嗓子。
“其实也没什么,慈济不是背着苏公子这么干的吗?你想办法把这件事让苏公子知道就行了。”船儿喝了一杯茶以后,慢条斯理的对二牛道。
二牛停了愣了愣,然后一脸的为难,“船儿,你也知道,现在阿菜远在京城,书信往来就的好几个月,而且这说得清楚说不清楚也不一定呢.......”二牛越说声音越低,最后说的什么,船儿支楞着耳朵都没听清楚。
不过船儿心里和明镜似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书信传递的慢,说不清楚等理由,而是二牛自认为做错了事,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多写几页纸不就得了,现在能解决这件事的也只有苏公子了,别人是没这本事。你拖得越久,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