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士兵安排在他的牢房里,以此暗中保护他。
然而,一些不愉快的事接踵而来,尤其是卡斯特罗个人的婚姻问题出现了裂痕。7月5日这天,他突然从广播电台的新闻中得知米尔塔从“所在的政府部门的工作岗位退休”的消息,心里感到十分难受,不知这是否属实。假如这是真的,妻子米尔塔恐怕也是迫于家庭压力才做出这种选择,特别来自在政府中担任要职的哥哥拉斐尔的压力。在这种情况下,他于7月17日致信妻子米尔塔,希望能弄清这件事的真相。他在信中写道:
“米尔塔,由于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你会成为这种政府的雇员,你应立即控告由罗萨·拉维洛或其他文人导演的这一诋毁这位先生(指拉蒙·埃米达)名声的罪行。也可能他们模仿了你的签字而别人都收取……若此事是你哥哥拉斐尔的作品,你应别无选择地要求他当众澄清这个问题……尽管这样会影响他的职务或危及生命(……)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你向米格尔·克韦多提交书面要求。要坚强,面对任何局面都不要动摇。去请教路易斯·孔特,我也要给他写几句。我想你的遗憾和伤心是巨大的,但你有我的信任和无条件的爱……”
卡斯特罗于同一天致信路易斯·孔特,并将自己的决定告知他。他在信中说:“路易斯……这是反对我的一个阴谋……我请求你在这个问题上帮助我并以我的名义行事……现在我的眼睛都要气瞎了,我几乎什么都无法想……我决定起诉我的内兄……这有关我妻子的声誉和我的革命者荣誉!……菲德尔·卡斯特罗。”
然而,卡斯特罗与米尔塔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弥合,因为米尔塔的家庭加强了干预,要求她与卡斯特罗脱离关系。而她本人也决定离开哈瓦那,同家里人一起去塔拉拉。7月19日,他在狱中收到了姐姐利迪娅的来信,信中告知他说:“昨天星期日,米尔塔和小菲德尔来到我们家,显然我们大家在一起最好……但是,下午,又来了她的父亲、兄弟拉斐尔和瓦尔多以及她的姑姑诺埃利娅,她决定同他们一起去塔拉拉……决定脱离与你有关联的任何活动……利迪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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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奇文婚姻危机(3)
卡斯特罗读完利迪娅的来信,心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几乎流下了坚强的眼泪。但是,他很快用他铁的意志战胜了这种痛苦。7月22日,他在致利迪娅的信中说:“亲爱的忠实的姐姐……我会尽快给你回信,因为我现在不想动笔。不要挂念我,你知道我有铁的意志,至死我也会名副其实……菲德尔。”
实际上,卡斯特罗内心的痛苦并不能一下子消除,而且一种巨大的伤痛压迫着他,这是从未有过的伤痛。他在7月31日致路易斯·孔特的信中,诉说道:“路易斯,我无法告诉你这些日子我所受的折磨,这是一种新的、不知名的、可怕的伤痛造成的,它使我更加痛苦和失望一千倍,因为身在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可恶的大墙后面,我毫无自卫能力……路易斯,这涉及到我能否继续捍卫和代表一种事业,还是被可耻地、卑鄙地、残暴地摧毁……我从未想到拉斐尔是个如此无耻和堕落之徒,我无法想像他能如此无情地牺牲自己妹妹的荣誉和名声,使她面对永恒的不幸和耻辱……利迪娅应该告诉过你拉斐尔如何强迫妹妹的肮脏手段。至于我,如果当时我没能吐血,这时我真的要吐了……我活着,因为我坚信我有义务去履行。很多时候,想到一年中遭受的苦难,我竟想到如果死掉将会是何等的惬意……我的成就不大,但都是以无穷的牺牲和高尚的幻想换得的,他们不可能毁掉……路易斯,在哭泣和流血之后,难道还需要到痛苦学校学些什么吗?”
在卡斯特罗为他的家事极其痛苦的日子里,在致路易斯·孔特的信之前,即7月26日他领导袭击蒙卡达兵营一周年之际,他在狱中与突然来访的三位部长进行了一次谈话,这三位部长是司法部长加顿·戈多伊·洛雷特·德莫拉、财政部长马里诺·洛佩斯·布兰科和内阁部长拉蒙·埃米达·安托尔查。他们此次谈话的内容在卡斯特罗于7月初写给路易斯·孔特的一封长信中,他在信中描述了他与加顿·戈多伊和马里诺·洛佩斯·布兰科两位高官的谈话情形。他在信中写道:
“路易斯,大约13时15分,我穿着裤衩在牢房中躺着看书,这时传来看守要我注意的声音。没等我反应过来,进来了司令和两个身着‘德里斯100’斜纹亚麻衣服的先生……看守说,‘卡斯特罗,加顿·戈多伊和马里诺·洛佩斯·布兰科先生要认识你,问候你!’我回答:‘好,你们应早些通知我,使我衣冠整齐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