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天门人的玄飞不说,把随遇而安自觉幸福的凌一宁不说,再抛开修香人出身的赵欺夏,还有吕岸和程肃这两个出身掌门一系的四魂强者。
要是没个露头的就算了,可现在这蛊师不单露了面,还胆敢威胁天门弟子,那不是死摧着的吗?
凌风想着凌思旋却是有些退意,苏帛以玄飞马首是瞻,同共进退。
但他们还没把想法表露出来,吕岸就冷喝一声:“白苗蛊师又如何,且让我天门吕岸会会你!”
“呛!”
一把闪动着金、水、木、土四色光华的魂锏跃到了吕岸的右手中,而另只手却在做着施放魂技的准备。
四魂强者总是不会拿着魂兵砍人那样简单。
那也太小瞧这些花了几十年功夫淬炼出来的强人了。
蛊师的瞳孔突然一缩,阴笑道:“你们是天门的人?要是不说,我还真是错过了,让你们走脱了,既然是天门弟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沙沙!”
一阵沙子的轻响声,吕岸心知不妙,左手突然施出魂技,数千道像银丝一样的魂气闪电般的跃到那蛊师的身前,将他紧紧的箍住,但是已经晚了。
就看那蛊师的袖袍里跑出来了数千条的小甲虫,个头都很小,大约像是指甲盖那样,但是一落地就钻入到了地面,让玄飞狠狠的吃了惊。
“这是什么玩意儿?”苏帛才叫一声,就看到一颗小甲虫从地底钻出来,竟然直奔着他的皮鞋上爬去。
啪的一脚踩死,苏帛想要低身去拿起来看,凌风一把将他的手抓起:“那东西抓不得。”
接着,凌风大声喊道:“上桌子。”
所有的人都跃上了桌子,吕岸的魂丝还在蛊师的身上不停的打着转,突然他的手一扭,将那蛊师脸上罩着的粗布面纱给扯了下来。
这蛊师长着一张极为平常的脸,说句俗话就是扔到人潮中都找不出来。
但他也有着些特点,他的左脸上有一条从上往下划落的刀疤,看那还在腥红的刀疤,想来就是不久前留下的,可这还是不能让人猜到他的身份。
吕岸就指挥着魂丝在在蛊师的口袋里摸出了个钱包,慢慢的拖回到身前。
由于蛊师的古怪太多,名气太大,吕岸根本就不将让魂丝把钱包拿到跟前,鬼才晓得那上头有没有蛊术什么的。
钱包里有一千两百多块钱,还有两个钢蹦,三张信用卡,但就是没有身份证。
想要查到这蛊师的身份可是很难。
“你们以为躲到桌子上就没事了?”那蛊师被魂丝威胁着但却没梆着他的嘴,他想说什么都还是能说的。
玄飞诸人都是一愣,还没回过神,啪的一下,整张桌子都摔了下来。
天呐,地上可满满的都是那种小甲虫,黑黑的密密麻麻的一片,粗算一下都大约有上万以上。
吕岸那狗日的竟然用魂丝梆住那蛊师,就没有梆住他的袖袍口。
真不知他那大脑瓜子怎么想的,是不是也让驴给踢了?
大家一点地就快速的跃到大堂的横梁上,现在才想,那些小甲虫的头上都带着两个极锋利的小钳子,大约就是靠着这些小钳子把这桌子的椅腿给锯断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也会顺着横梁上来。
但这可跟着玄飞想象中的蛊师差太远了,虫子哪有这样用的?
这时,从外头走进来个穿着同样的麻布衣的蛊师,他冷冷的抬头看着诸人,一抬手,哗拉拉又是一大片的小甲虫,他带着的小甲虫比先前的那个蛊师还多,这一哗拉一下,大约就有数千只从他的袖口里跑出来。
吕岸刚想用魂丝将他给捆住,早有准备的蛊师,突然一抬手,数只小甲虫挡在身前,将那些魂丝打退,就往门外退去。
玄飞可没再给这两位好脸色,突然一扬手,从手里打出雷火印,整座客栈大堂都烧了起来。
那些小甲虫被火魂气烧得噼啪作响,听着每个人的心头都在打鼓,害怕着这味道可能都会带着些古怪的玩意。
程肃冲玄飞使了个眼色,打了个翻身坐在横梁上,左手幻化出一把水魂气长弓,而右手侧是木魂气的长箭,中间还有一条金魂气的绳子衔长箭的箭尾,他手一震,那长箭脱手而去,直奔着远处的一座高大的酒店而去。
只一眨眼的工夫就钉在了那酒店之上,他一挥手喊道:“凌真人,你先带着思旋过去。”
只要有一条绳索那样的东西在支撑着,对于修行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