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没好气的说,“让你俩出来办个事怎么那么难?”
“就是,怎么那么难。”小白掐着阿灏的耳朵说。
阿灏疼,可不敢说话,小白是谁啊,他反抗也只有被踩得体无完肤的命。
小白掐完后,就咯咯的笑。
凌寒看着后视镜里这一幕,就叹气了:“阿灏怎么着也弄了个三娘,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什么叫弄了个,凌和尚,你说话好听些!”阿灏一怒,佛光四射。
外头有辆跑车开过去,里面探头出来个染着红毛的小青年:“哟,哥儿们可以啊,带着射灯开车的,你这精神头磕了不少吧?”
“滚蛋。”玄飞手一挥,这整辆跑车立马就超速了。
“你俩给我老实些。”玄飞指着凌寒,又回头冲着阿灏喊道。
这俩这才不叫嘴了,看来都有点怕玄飞。
“三娘呢?”凌一宁打破闷着愁人的空气问道。
“她在山底下守着,雇了一帮本地人帮着翻,要价不便宜,还老想逃,她得盯着。”阿灏说道。
玄飞就说:“这些人一般拿了钱就去赌,要不就直接回家,真当成零工干了。”
这时,又看到了那辆跑车,红毛小青年抓着头在跟交警解释:“我真没加速,油门也没踩,那车直接就飚起来了……”
“你喝多少了吧?闻着有酒味啊,吹一下,”交警在腰上拿出酒测器,又说,“还吸了吧?我看你这模样,少说也吸了一两吧……”
“叔,您说话也得惦着点啊,吸一两,我那不挂了嘛。”小青年苦笑道。
“得,还敢跟政府顶嘴了,快吹,别瞎扯了。”
交警叔叔拿着酒测器就往他嘴里塞。
小青年心里嘀咕着:倒是谁一开口就在瞎扯淡呢。
看到这幕,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才冲淡了刚才的那些纠结。
“和尚啊,等这峨眉的事了了,我就带你去成都的花街去松松骨。”玄飞按着凌寒的肩膀说。
不期然的撞上从后视镜里看过来的凌一宁笑眯眯的目光。
玄飞冲她施了个眼色,心里也有点发虚。
“你说的哦,上回在六道时说回来给我们找顶级货的,那事还没办咧。”凌寒瞧着玄飞酸酸的说,“你们都拖家带口的了,我还是……”
玄飞拍了他后脑一下:“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先到山底下再说。”
玄飞是琢磨着,那诸天舍利又不是只有四天王那四颗,最近天界上不安宁,把大雷音咒弄到手,说不定还能抽冷子也搞几颗。
苏叶全估计是从那天界里下来那叛徒那里弄的,而自己有帝释天那内线在好搞得多了啊。
车一停,就看到俩小青年鬼鬼祟祟的走上来帮开车门。
“火坛的,我带来使唤。”凌寒解释道。
其它他们带过来的人也不少,有山神帮的,有天门的,还有各派的,加起来有二三十个人。但在云顶佛宗的山门道场里就不算什么了。
就本地招的工人都有一百多,这全都是青壮年啊。
才从外地的倒闭潮中回来的,个个都是在流水线上高楼大厦上锻炼过的,那肌肉都是一股起来不带皮晃的结实。
冯三娘在山底下一隐秘、处盖了一排临时的草棚,要是做过修路工的,铺高速路的,对这种草棚不算陌生。都是用竹子搭的架子,再用草垫在上头。
草的主要作用是下雨的时候,那雨水会顺着草流下来。
要选用光滑的草,要是些不光滑的草留在屋顶上,那积了水,屋顶就整个塌下来了。
而更重要的是得搭成人字型。
在死浪岛上有着充足的野外生存经验的冯三娘把一切都注意到了。
她还有魂气在四周组了一层雾,就是有人来了,也得晕乎了。
那俩火坛的,看着玄飞直傻笑。
“见领导也别一副憨样,没出息。”天法兽皱眉道。
“你还指望他们拿鞋打伞吗?我又不是市长下来视察。”玄飞嗤笑道。
还没走到雾里,冯三娘就迎上来了。
“问这俩小子,这俩一张口就斗嘴,还是问你好了。”玄飞上前两步,让她跟着并肩走。
“找了有三天了,都是夜里去找,让人打着火把,要不就用探照灯,虽说那些工人只能做些清理石块的工作,也找着了一些零散的宝物,我们都能用魂气、佛光去照射,目力也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