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松手头慢慢抵着她的后脑淡淡的喘气。这种姿势多少有些暧昧不知情的人从窗边一看还以为是一对神仙眷侣互相倚靠欣赏池塘美景呢。
如果不是那我又是谁?窒闷的感觉越来越重柳芳菲根本不想和他耗下去无论那个瑾王和‘刖芳菲’的老爹有什么恩怨她都管不着。只想快点挣脱他的牵制赶快服下‘解药’。
你是谁?琉瑾裕像是在思考胸膛渐渐远离了柳芳菲但敷在她腰间的双掌却仍纹丝未动。
柳芳菲真是败给他了。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半晌只听琉瑾裕的声音幽幽的滑过耳际:那你怎么知道用莲子可以解番木鳖之毒?
这个问题到难到了柳芳菲她的确是懂一些医术但也仅限于现代的那些理论她最为拿手的还是验尸的那一套。只是当时自己身体不适时就不自觉的知道用莲子可以解番木鳖这种毒素。
书架旁边的金炉兽中燃放的就是番木鳖本身吸入人体内是没有毒的但是偏不巧的是四周门窗紧闭空气不流通室内温度过高却是加快了番木鳖的扩散大脑因为长时间缺氧而胸口烦闷瞳孔紧缩。虽然开窗通风后会有所好转但是因为之前就已经吸入了不少分量的番木鳖所以只有服下解药‘莲子’才可以真正解毒。
你先放开我让我解毒之后再向你说明一切可以吗?柳芳菲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难不成告诉他她根本就不是‘刖芳菲’她只是占用了她身体的幽魂吗?连她自己为什么知道用莲子可以解番木鳖之毒都诡异的无法解释。
琉瑾裕挑了一下眉居然松开双手后退一步:本王倒想听一听你的解释记住如果有一项不合理就要了你的命!
柳芳菲听了一怔趁他松开手的瞬间立刻拨了一粒莲子就着一杯茶咽肚。
现在该跟我说了吧!琉瑾裕双手抱拳紧盯着她当柳芳菲的视线和他相撞在一起时他胸口忽然有什么东西炸裂一股异样的感觉遍及全身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总之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让他有些迷茫又有些激动。
柳芳菲怔了怔豁出去和他扒一扒。
其实自幼我爹就把我送到一位高人门下学习医药之道所以在你们说要把我当作祭品之时我便寻找机会想向你说那些疫症也不是不可以根治这样也许就可以换回我们几个人的命。
柳芳菲编造出这种谎言说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心虚曾几何时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现在这种为了活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说谎的地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想来那个看起来自以为是的瑾王也不会相信。总之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琉瑾裕没有说话低头像是在斟酌她话中的可信度。沉默片刻之后忽然抬起头银色眼罩后的炯目神色难辨。
柳芳菲见他似乎是相信了于是就省了如果他问起自己师成何处时就说‘师傅他老人家一向云游四海行踪飘忽’云云的话。
柳芳菲正暗暗自喜谁知此时琉瑾裕却抬手在空中击了两掌静谧的房间中出现了一名黑衣人行如闪电柳芳菲压根就没看清那人是怎样进来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轻功了得?
那人朝琉瑾裕抱拳道:王爷属下已经打点好了一切!随时都可以启程!
好!那我们即刻出发!说着视线便已经移到柳芳菲身上。
怎么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
你该不会是?她猜对了他就是要带上她。
11离京
这大概是柳芳菲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欣赏南诏国帝都了而且是身临其境的欣赏。街上人流耸动两旁店铺林立果真是富奢繁华之地。
她在队伍中走着沿途的百姓知道是瑾王的车队都像是躲怪兽似的避之不及恐怕沾染上了什么不洁之物似的。
她一阵诧异步伐不免有些凌乱再加上她穿的是士兵的那一身行头小小的身躯被包裹在硬如磐石的铠甲上只压得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瞥了一眼坐在马车中的琉瑾裕柳芳菲恨的上下牙齿直打架。要不是他拿涟彩蝶爱人的生死挟迫她她用的找像现在这样像个受了刑的小媳妇模样屁颠屁颠的混在队伍里听从他差遣吗?
她恍惚明白过来他根本是从一开始就看出了有人要行刺他却并不戳破而她在下面的那点小伎俩估计也早已落入了他眼中只等到最佳时机他才点破。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果真是个腹黑的大灰狼!想着想着柳芳菲又恨的牙痒痒瞪着车帘老半点。一个不巧琉瑾裕刚好将头探了出来看到她呲牙咧嘴的样子脸色瞬间变的难看起来。
过来!他指了指柳芳菲。
柳芳菲有些不耐的走过去装作无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