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乖乖的坐好。
13会师
后面跟了出城时的那一队人马却不见了他们的主子瑾王爷。只有刘杞一个闷葫芦不说话只顾着驾车。柳芳菲想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全是实属一窝一个好东西都没有。
行了将近一天的路途终于在天快要暗下来的时候队伍到达了刘杞所说的兰岳驿站。
这驿站并不大却建在交通枢纽般的要道上所以当他们这一队人马来的时候驿站外面还停了一些马车之类的。
刘杞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便形色匆匆的离开。想来是去和他的主子回合了。临进大厅时她已经是穿着那一身士兵的衣服混在其他几人中间。
驿站一共两层中间的大厅看来是用膳的地方二楼则是被隔成了一个个单独的雅间凭着柳芳菲1。0的视力还看到了每个房间旁边均设有一个个小牌子。
‘天字号地字号’云云。
那驿站的官员也没细细的盘问他们便让人引他们去住处看一看。一楼里还坐着几个人靠窗边做了四个士兵模样的人但肯定不是他们这一伙的正悠闲的喝着酒但柳芳菲却感觉他们的视线时不时的都在注意着他们这边的动静甚至还时不时的飘着外面。
挨着廊柱那桌则做了一名年轻男子头上带着黑色的斗笠烟色的轻纱一直延伸到了胸前。之所以说是年轻男子是因为柳芳菲注意到那人右手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抿着腾出来的左手却握着放在桌子上的宝剑。那一双手支节分明甚是漂亮。
大概是柳芳菲一直观察着别处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前方只听一声掐鸭脖子似的声音想起来时才清醒过来。
哎呦!哪个没长眼睛的踩了杂家的脚!那尖利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刺耳却也有些熟悉。刚要转过头仔细打量一番就被人猛的抓住了领子愣是推了一个猝趔。
本以为这一跤摔的定是不轻谁知并没有意外的疼痛感相反却融入了一个宽敞的怀抱中。
地上滑小心!那人声音磁十足一手握着宝剑另一手则轻柔的将柳芳菲护在胸前。隔着烟色的薄纱柳芳菲仍能感觉到那人呼出来的气息有点薄荷的味道但很好闻心神不一阵恍惚。
要不是王公公那一句‘独孤大人怎么也在这里?’的话估计还没醒呢。发觉自己仍在那人怀中的脸颊有些灼烧感这让人看着两个大男人这样的姿势怎么也说不过去。
于是柳芳菲不着痕迹的推开他道了声谢谢!
那人似乎也不计较后退了一步对王公公道:在下奉了皇上的旨意去南阳一带视察军情途径此地。王公公此行想必是要护送瑾王回藩?
王公公点了点头本想向柳芳菲发难但碍于那人在这里也只瞪了她几眼便和那独孤大人攀谈起来。
柳芳菲害怕王公公认出她来自是不敢逾越低着头和其他人上了二楼。走出几步之后仍能感觉到那人的眼光似乎若有若无的一直追寻着自己心中忽然漏掉了一个节拍那人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14命案
柳芳菲自然和其他人分开来住期间只有刘杞来过给她带了一些饭菜却仍是不见瑾王琉瑾裕的身影。到了晚上驿站里的伙计开始忙碌起来这次来的人物皆是朝中要人他们自是不敢怠慢忙上忙下的总可以看见端着饭菜的人员进入一个个雅间。
柳芳菲咬了一口馒头终是坐不住了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左右观察了一阵得出了一个结论:看来他们并没有找人监视她或者是明着并没有人来限制她的行动这么说她目前是自由的。
其实她并不想去瑾王的那什么藩地之前为了保命她向琉瑾裕说的疫症可以治愈却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来她在大学所学的专业是法医之后也一直从事这项工作对行医之道并不精通。二来那时也并不能确定他们所说的那个巴弋疫情有多严重到底能不能控制。要知道历史上疫情严重的村落在一夜之间灭亡之说的传闻也不是没有。
而且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喜欢被人强迫她厌恶那种被人牵着鼻子着走的感觉。只是后来为了顾及涟彩蝶她爱人的命才逼不得以而为止而她之所以这样来做也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善良多圣母她只是被他们之间真挚的爱情所感动不然她早在路上想方设法的逃了。
思来想去心里越加堵塞不如出去逛一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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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穹庐只有少数几颗行星还眨着眼睛大片的云层更是将天幕遮的失去了原有的色泽更显得凝重。临近走廊拐角时正准备绕过忽然听见一阵桌子被掀翻在地上的声音。
隔着木门只听见里面有人争斗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