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身,却因为站得太急一阵头昏眼花,整个人竟然差点昏过去,身子一软,又倒在了座椅之上。
“母后息怒,保重身子!”皇后一惊,赶紧起身手忙脚乱的扶住太后,又将那喜儿送来的茶水试了试水温,扶着太后饮下。
太后这才镇定下来,稳住心神,阴鸷的眼神有如实质,狠狠的划过皇后的眼眸。
皇后心中一沉,赶紧又直直的跪了下去。“臣妾死罪。”
“你也知道你是死罪!”
太后一怒,拿起茶杯就直接砸到皇后身上,淡淡的茶香四溢开来,茶水溅了皇后一身,皇后亦是不敢动弹,只是垂首跪着。
“你可知道,如今哀家已经允了风间的求亲,连那九连城的城令文书也当作聘礼收了!为此,哀家不惜犯了忌讳,后宫干政,甚至用药药昏了皇帝,至今不敢让他醒来,就是为了看着这一段亲事达成,不让皇帝因为私心阻碍了那个女人被送去风间!你……”
太后气急,一时竟然喘息着骂不出来,抚着胸口良久才平缓下情绪,又是指着皇后怒骂道:“你倒好!如今才来告诉哀家,人没了!你倒是说说,如今哀家去哪里找一个九月送上那风间的凤辇,如何赔给风间一个皇后?你,你……”
'297'660点击_876。 江山为聘【五十】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倒是说?哀家和这轩辕,还有你心心念念的皇上,以后将如何面对这天下万民的悠悠之口!”
“你这个……你这个蠢东西!”
太后越说越气,说着,竟然已经不顾仪态,“啪——”的一巴掌狠狠扇过去,打得皇后身子一歪,脸上立刻浮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臣妾死罪。”
皇后依旧是那四个字,语气平静,中性的声线犹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这时候,什么都已戳穿,她反倒心里死寂一般的平静了下来,不再忐忑于将如何面对,又将会受到怎样的处置。
太后看着皇后这副样子,心里气愤的同时,也有了点点欣慰,这才是她心目中皇后该有的样子,处变不惊,而不是像前些日子那般战战兢兢。
思索了良久,太后突然道:“这事,到了我这儿,也就止住了,哀家不想再听到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明白了麽?”
皇后怔了怔,随即也明白过来:“臣妾明白,只是,皇上那边……”
“这个你不必担心,哀家会让他多‘昏迷’些日子!”太后阴鸷的眸中划过一道精芒。
“那会不会对皇上的身体……”皇后还是有些不放心。
“哀家怎么说也是他的母亲,还能害他不成?”太后冷冷的扫了一眼皇后,冷哼了声。
“是,是臣妾多虑了。”皇后垂下眼帘,复又抬眸问道:“那风间那边……”
“哀家自有对策。”
太后的眸,望向幽思宫的方向,皇后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半响明白过来,心中一惊,脱口问道:“母后是要从那些个像九月的女子里选一个代替?这……能行得通吗?”
她的语气有些迟疑,其实她想说的是,惊才绝艳如风逸澈,如何会被这点小小的计量骗过?
太后又是冷哼了声,像是很不以为然。
“哀家会以成亲在即,见面不吉为由,阻止风逸澈见到这个‘九月’,只要这个‘九月’上了风间迎亲的凤辇,抬出我轩辕皇宫,再如何,又与我们有何干系!”
'298'688点击_877。 江山为聘【五十一】
皇后还想说什么,总觉得不妥,可是想了想,还是沉默的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两人再商量了一些计划的细节,屋顶上的喜儿见再没什么重要的消息便将琉璃瓦小心的盖好,眸光一转,转身就朝着幽思宫的方向掠去。
幽思宫。
守在门边的平渊和平泽感觉到空气波动,马上相视点头,警觉的凌空跃上屋顶,齐声低喝道:“谁?”
“是我,我要见你们皇上,快点,有急事!”
喜儿小小的身影也出现在屋顶,平渊和平泽一看,心中松懈下来,领着喜儿便回到了地面,平泽轻叩了叩门,听见里面凌商的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声“进来”,这才示意喜儿进去。
喜儿一进房间,却没看见风逸澈,马上急急的拉住凌商问道:“你们皇上呢?人呢?”
“皇上有要事在身,无暇相见。”凌商好笑的看着喜儿一脸焦急的神色,与前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