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儿混了数年,和这些马匪也打过交道,一会就交给我们兄弟三人便是,公子尽管吃喝,无须担忧!”
见他们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莘柔忍不住笑道:“那若是他们要动手,你们三个可得好好保护我家公子呀,若是你们只会吹牛,公子可不养闲人。”
“小姐放心!我兄弟三人虽然比不得公子的武艺高超,英明神武,但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后,那三兄弟便主动提起趁手武器,走到了黄土坡的另一面,靠着马车,望着远处的黑点,站着一副顶天立地的样子。
马儿受惊似的打了几个响鼻,乌图却只是冷眼一瞪,那些马儿便又乖乖的重新卧下,还真是有些神奇。
陈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和莘柔一起乘着凉,看那远处的黑点逐渐靠近,马蹄声宛若骤雨雷电般响起,一群衣衫褴褛,手持武器的马匪便逐渐出现在了眼前。
那群马匪虽然看着穿着有些破烂,但武器却一个个锃亮无比,身上露出的肌肉也十分结实,领头那位,更是光着膀子穿着一身狼毛坎肩,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冷还是热。
“马匪兄弟请止步!”
三兄弟中的大哥远远地便高喊了一声,运足了内力,声音嘹亮。
“在下乃是农夫三拳付通,还请当家的出面与我谈上两句。”
陈安这才知道自己的工具人一号叫做付通。
“哦?原来是付兄弟在做买卖?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远处回应一声哈哈大笑,话语中的意思,让付通不由得老脸一红。
他频频用余光回去偷看陈安的表情,见陈安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急忙咳嗽了两声。
“兄弟莫要胡说!我严飞何时做过什么买卖!”付通说完,那马匪已经纵马到了身前。
洋洋洒洒二十几骑,到了身前,才显现出锐不可当的气势来,即便这二十几人看起来像极了丐帮出身的,身下坐骑也都一看便是杂种马,但仍然给付通三兄弟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付通清了清嗓,道:“各位兄弟还是另寻其他买卖罢,如今我等兄弟三人已经追随了我家公子,此时若是刀剑相向,难免坏了曾经的情谊。”
“哦?公子?”那马匪头子哈哈一笑,指着他道:“你付通、杨伟、辛疾三兄弟,什么时候也开始给别人当牛做马了?”
“大胆!你若再敢不敬,小心我等出手,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提着镰刀的杨伟瞪圆了眼,大声打断了他的话。
“嘿,杨伟今个倒是硬气。”
“这付通今儿个肚子不疼了吧?”
一群马匪顿时哄笑了起来,大家虽然平时都互相留两分面子,但此时是敌非友,哪还有半点塑料情谊在。
付通还没说话,但那马匪头子却一挥手,止住了小弟的嘲笑,而是看向他身后,问道:“你家公子,又是何人?”
“我身后的赵公子,岂是你能随意知晓的?”辛疾冷哼一声,一副傲气的样子,缓缓道:“就说与尔等听着,以后招子放亮些,给尔等长些见识!”
“我家公子!赵德柱!”
此言一出,那马匪一愣:“什么?”
“赵公子!赵德柱!”辛疾再重复一遍。
“我问你家公子是何人!”马匪头子瞪圆了眼。
辛疾同样瞪着眼,提着斧头:“我说我家公子赵德柱,你是耳聋了不成?”
“我问你是哪家的赵公子,你凭空扯些什么虎皮!”马匪头子掏出刀来。
“你管我家公子是哪家的,反正是你惹不起的!记住了,我家公子,赵德柱,劝你好自为之!”
“你这憨货,你若不说名字我怎得知晓他厉害?”马匪头子大怒。
辛疾也恼了,斧头指着他:“你这死货,是诚心让我在公子面前丢脸不成!”
“我倒要看看你一口一个公子罩得住,是真是假!”
那马匪红了眼:“兄弟们,上!管他哪家的,抢了再说!”
“娘希匹,真当你爷爷我是泥捏的!”辛疾大怒,扭头看向兄弟两:“兄弟们,并肩上!”
付通只是用恨不得杀人的眼神盯着辛疾呵呵一笑,退后两步,捂着肚子,回头高喊:“公子爷,我腹痛难忍,还请出手相助!”
杨伟提着镰刀,进退两难,两腿抖着,眼神飘忽——我就知道,这大哥的点子纯属白瞎,就我们几人,那帮得上这赵公子什么忙啊!
完蛋了,这回进一步也要死,退一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