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还没。”
“那再等等。”
“噢……”
趁这个空档，郑渊披上一件裘皮大衣，再从床柜上拿起一本圣贤书看了起来。
烛火摇曳，屋外风声呼啸。
郑渊凝神静气，心无旁骛的看着手中古书。
但书本翻页的声音，在月婵和月溪二女听来却是刺耳无比。
她们躲在被窝里，相互挤眉弄眼，似乎在暗中传递不为人知的信息。
不知过了多久。
“陛下，现在……暖和了。”
月溪柔弱生怯的声音微微响起。
“好，朕知道了。”
郑渊伸了个懒腰，外衣顺势落在地面，他拿着还未看完的圣贤书走到床边，默默看着床上欲迎还羞的二女。
月婵睡在左边，月溪睡在右边，当郑渊来时，二女默默蠕动身子，主动在中间让出一个身位，以方便他钻入被窝。
郑渊皱着眉头，心中暗暗思忖。
现在才刚入春，冬意未减。
二女刚帮他暖好被窝，自己就要赶人家出来受冻，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况且她们还只穿着薄薄的内衬，被窝里和外面的温差又大，万一受凉也不太好……
“陛下，奴婢们还是第一次……”月婵见郑渊叉腰皱眉，以为是她们哪里没做好，故心神忐忑不安。
“没事。”
暖被窝还分什么一次两次的，热起来不就行了吗。
郑渊并不在意，直接将半个身子钻进被窝。
嗯，真的很暖和……看来自己还是太单纯了，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主意呢，白白钻了十来年的冷被窝。
还有这张龙床，是用九灵珍禽羽做的床垫，弹性十足，人躺上去简直如登云端，飘飘欲仙，比前世的席梦思还要舒服无数倍。
郑渊背后靠着软枕，一手捧着圣贤书，专心致志的看着。
“陛下，您的脚还是太冰凉，奴婢二人帮您暖暖。”
月婵说了一句后给月溪使了个眼色。
下一刻。
郑渊马上感觉四只柔软温润的小手，一左一右，同时覆盖住两足，慢慢开始揉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