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方才把缘由经过删删减减地告诉关曼,又自顾添了些,再加上她撒娇卖怜,使人听着便心软。
而颜时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他留下。
“白先生,刚刚失礼,给您赔罪。”关曼握着杯子,朝他一敬,饮下。
白即抬眸,也以牛奶代酒回了礼,“既是阿时朋友,无妨。”
关曼一愣,他端出一副家中男主人的姿态那般,令她莫名不爽,赔罪?赔个头。她不再言语,埋头气愤地夹菜。
整顿晚餐就在时而冷时而温的气氛中结束,颜时晚觉得她都快要感冒了……
夜间的风被挡在窗外,白即捧着古书坐于落地窗前,底下的垫子是阿时给他拿的。
偶尔屋里传出阿时和那位朋友嬉闹的声音,只有阿时说话发笑时,他才竖起耳朵听听。
他抬眼数着天上的星辰,不敢数剩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