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被慕容飞的大手抓住,从乔子竹的脚步看来,似乎犹如将慕容飞当钢管,而自己正在跳着火热的钢管舞一般,顿时羞的松开了勾住慕容飞脖子的双臂,只是手臂一松开,身子没有了着力点,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一向在外人面前严谨示人的慕容飞,察觉到乔子竹眼中的戏谑之色时,英俊的容颜恢复了冷硬镇定,同时松开了抓住樱蕊萱脚踝的大手。可怜的樱蕊萱就这样毫无形象可言的倒在地上,幸好下面是厚厚的稻草,柔滑的背脊才没有受到重创。
愤怒的抬首瞪了慕容飞一眼,心中暗恼自己刚才的耳鸣,想这种沙文猪,要是会说“对不起”,简直比母猪上树,还要令人来的不信。
慕容飞并未理会樱蕊萱杀人的眼神,只是冷静沉着的走到乔子竹的面前,开口道: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
乔子竹很识趣的收回看好戏的目光,正经的回答道。说着,将肩膀上的麻袋放到了地上,动作熟练的松开了麻袋的口,里面赫然出现一个身形与樱蕊萱相差无几的女子。
正当樱蕊萱满目狐疑,内心里满是问号,不知道慕容飞跟乔子竹想要干什么的时候。慕容飞对着乔子竹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到樱蕊萱面前,蹲下身子,以打昏狱吏的手法,将毫无防备的樱蕊萱给敲昏了过去。
简单的狸猫换太子之后,乔子竹背起装有樱蕊萱的麻袋,朝慕容飞点了点头,如同来时一般,快速的消失在了牢房外。
至于慕容飞,细心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引人瞩目的破绽之后,才也快速的消失在了牢房内。
第二十五章 荒野迷情
霜寒露重,雾气深深,加之山路崎岖不平,坑洼难行,乔子竹行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左右,便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偏偏此刻,被藏匿于麻袋内的樱蕊萱,悠悠醒转,待的意识稍微有些清醒之时,浑身如散架般的酸疼感立即窜入脑海里,呲牙咧嘴一番之后,想要舒展一下筋骨,却发觉身子如同科教片内,胎儿团屈于母体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分毫,随之而来的强烈颠簸,使得胸口受到过分挤压,以致胸闷气短起来。为了不让自己死于窒息,樱蕊萱使劲浑身的力气,在麻袋内大力扭动身躯,甚至用头部撞击乔子竹的背。
背部的撞击感,以及手上突然加重的力度,使得乔子竹原本就已经接近负荷、酸软不堪的手再也提不上劲来。麻袋绑结的口,滑溜的从满是汗水的手心滑落到了地上。
感觉自己可怜的玉臀似乎被摔成了好几瓣,樱蕊萱清秀的俏容瞬间胶结在一起,居于麻袋内高声痛呼:
“妈呀,摔死我了!”
蓦然发觉,穴道自行解开了,遂如同八爪章鱼般,在麻袋内横冲直撞,并且骂骂咧咧的大声叫嚷:
“哪个缺德短命的小人,把姑奶奶装在麻袋内?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就诅咒你家祖宗十八代!”
受困于麻袋之中,樱蕊萱也只能呈口舌之快了。坐于一旁的乔子竹,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他怕樱蕊萱真的诅咒他家祖宗十八代,自己犯不着为了帮慕容飞,连祖宗也搭上了。
缓缓的起身,走到麻袋前,动手快速的松开绑麻袋口的绳子,还没等乔子竹将麻袋口完全展开,樱蕊萱如同兔子一般,“噌”的一声窜了出来,并且以顺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粉嫩的秀拳准确无误的挥中了乔子竹俊美的桃花目。
“哎呀!”
捂住如同眼前开了染坊一般的美目,乔子竹痛呼着往后退了一大步,同时也让樱蕊萱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你干什么?”
平日里,虽然温文尔雅惯了,但是莫名的被人袭击,总是会令人心情变的恶劣起来,乔子竹用完好的那一只眼睛,恼怒的瞪了一眼有些目瞪口呆的樱蕊萱,火道。
见被打之人,不是那个可恶的慕容飞,而是三番两次相助的乔子竹,樱蕊萱的心中不禁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有些后悔,满脸歉意,低声下气的道歉道:
“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是,反正对不起!”
话说一半,樱蕊萱又收了回去,她可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害怕慕容飞的事实,那么丢面子的事情,还是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乔子竹也不追问,如今,他心中早已经少了初次见到樱蕊萱时,那份不可遏制的爱慕了。一来,知道她是慕容飞的妻子,所谓朋友妻,不可戏嘛;二来,既是她不是慕容飞的妻子,像这种火爆又做事不经大脑思考的个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