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说了好几次,以致于顾意都已经习惯了这句话代表的模式,而没有去深想。此时他说得这般暧昧,她不由就吞了吞口水,而后恼羞成怒地抄起沙发上的抱枕……不敢砸他,重重地往地上砸了一下:“你之前不是说我在你身边你才睡得着吗?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哼。不理他了。顾意转身往回走,但是……来不及了耶。
他起身一捞,就把她整个人横着搂进了怀里,压在沙发上,封住了嘴。她穿的是吊带小睡裙,他可以摸到她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形状美好的半圆,被睡裙紧紧地裹着。
他隔着衣服亲了一下,已经把她吓得汗毛倒竖,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眸光一暗,哑着嗓子说:“顾呆呆,这是为了让你记住,这种话不能随便和男人说,知道了吗?”
呜呜呜,知道了。她点点头,水亮的眼睛有些湿漉漉。
“陪我睡会儿。”
妈蛋。真是□□裸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要。”小姑娘气坏了,傲娇地扭过脸,不过腰被他紧紧箍住,无法挣脱。
沈言止侧躺了了一下,留住空间让她躺在自己怀里,而后用手锁住了她乱挥的双手:“再乱动就亲你。”
好好好,不动。看你今天可怜。但是她只想知道房间里有那么大的床,为什么要困在沙发上啊。想归想,顾意还是乖乖闭上了双眸。
结果,他却开始耳提面命:“顾呆呆啊,就算有暖气也不要穿这么薄的睡裙……”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是不同的……”
呜呜呜,她要睡觉。她扭过身,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因为我知道你是好人啊……”带着倦意的声音意外地软绵,他轻叹了口气,他倒是想做个坏人,沉沉道:“这方面哪里有什么男人是好人。”
顾意是真的倦了,没说话,轻轻唔了一声。沈言止搂着她,内心觉得平静又忐忑。下半夜的时候,沈言止还是睡着了,他又做了好几个梦,先是梦见顾意抽了他一掌,然后飞快地跑走,她回眸时,眼睛通红。而后梦见顾意笑嘻嘻地踮着脚亲他,眉眼弯弯的样子煞是可人。再然后又梦见顾意光着脚,走在冰冷的海水里,一脸绝望地看着他。接着又梦见她依偎在他怀里,吵着让他说这十年来发生的事……
他不知道自己坦白以后会有怎样的后果,一半一半的概率让他对这样暂时的幸福变得格外小心翼翼。最后,也许还是因为怀中的温暖,沈言止做了一个男人都会做的梦。
这个梦倒比之前的梦来得都更加真实与满足,以致于他醒来时觉得憋得难受。低头一看,她还恬静自怡地躺在他怀里,沈言止顿时觉得,他不仅精神要分裂了,*也要随着精神分裂了。
……
顾意觉得沈言止本来就对她不错,但那天以后似乎是加倍的不错。譬如她睡懒觉,他就把酒店的早餐精心搭配后端上来给她;她逛夜市,走得有点累了他就蹲下来背着她走;她想写稿,他还真的贡献了好几个。
这种好导致了顾意在异国他乡,居然把脸给吃圆了。
当顾意回国和林格格坐在咖啡馆时,林格格也不由摇摇头道:“你这可真叫爱情的滋润啊,不但面若桃花,还脸如银盘。”
顾意立马用手捧着脸,显得脸小一些:“我真的有变胖吗?嘤嘤,肿么办,我脸大惹不好看。不过话说,我也觉得我男朋友对我好得诡异……”
这导致了她上回去他家,一向对她很好的二呆,对她也虎视眈眈了起来,似乎是把她当做了情敌。
林格格白了她一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秀恩爱分的快。”
顾意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是……是真的有点奇怪。”沈言止是性情冷淡的人,之前对她所有的好,都是润物细无声的,没事儿还喜欢逗逗她,欺负她,但是最近……好像有点不自然?对她好,但行动上偶尔好像有一分疏离。
林格格吸了口橙汁,竖起了一根手指:“事有反常即为妖。一般男人对女人无事献殷勤,一、骗财……”
“……”
林格格竖起了第二根手指:“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上一点我们自动忽略,第二,劫色……”她两眼冒光笑了笑,“薏仁米,快点说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没……没有耶。”后来的几天,她都是“陪着”他睡的,但他确实很有节制地分毫未动,最多就是亲一亲,唔,好吧,是亲了很多。
顾意红着脸,对着林格格耳朵嘀咕了一句。林格格升起了第三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