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面现峥嵘,恶狠狠地吼道:“金毛狗,下地狱吧!”
林小渣出现的倒也及时,他并不声张,缓缓的逼近到赵刚背后,清除靠拢过来的青帮小弟,直到赵刚完全将刀举过头顶,他才陡然发难,将一直没有用过的匕首插入了赵刚肋下。
赵刚像头猩猩一样轰然带地,连连惨叫,腋下为人体最软的部位之一,强悍如疯虎,亦无法忍受这钻心之痛。此时生死两难全,林小渣再不留情,右拳大力轰击他太阳穴,打得五拳,那硕大头颅竟如西瓜一样碎裂开来,满空都是猩红的血点和白色的脑浆。
青帮的小弟都看得呆了,赵刚何许人也,生平单挑未尝一败,多少道上成名的打手都葬送在他的刀下,此刻死于非命,又是如此一种死状,着实震撼人心。
米勒松了口气,大叫一声:“给老子斩尽杀绝!”
那些青帮小弟群龙无首,王穷也不愿露面,他此刻受了伤,一出现肯定被当作众矢之的,断无生还的道理。因而忍气吞声,低调做人,混在小弟之中,不肯声张。如此一来,青帮的众多小弟就好像没头苍蝇一样,无人统帅,乱哄哄的打了一阵,也不知谁带了个头,一哄而散。
林小渣截住砍倒数人,禁不住对方人多,潮水般一拥而散,花蝶和王穷也混迹其中,势难阻挡,眼睁睁看着他们跑的无影无踪。
林小渣暗暗骂了一声发可,米勒则怒喝一声他妈的,齐齐向前面赶去。
花佩芝与杨老实打了多时,见没有取胜的希望,便虚晃一刀,飘然远去。杨老实欲待去追,青帮人多,围拢起来一阵猛砍猛杀,早被她逃得不见踪迹了。
这群青帮小弟纪律很严,王穷独自撤离,不知生死,虽军心大乱,队伍却不乱,保持着一个小方针,缓缓的向后撤离。
杨老实欲待追上去斩尽杀绝,林小渣连忙拦住他:“老实哥,弟兄们伤亡不小,先不要追了,来日方长。”
杨老实愤怒的拍打了两下自己的胸脯,表示很是不满。
林小渣劝慰了他两句,检点人手,双鹰盟这边战死了五人,调查组死了两个,受伤的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或者残废的。林小渣摆脱米勒,让他在上海的朋友开车帮忙把尸体运回烟云入殓。一来上海这边价钱太贵,二来也不应让兄弟客死异乡,望乡而难见。
“现在怎么办?”米勒松动了一下双脚,道:“继续搞么?”
杨老实被激发了一腔的凶性:“小渣,接着来吧,既然到了上海,不把他青帮搞到鸡犬不宁,等于白来一趟,多少,也得把他那什么八大金刚弄死几个再回去。”
林小渣沉吟片刻,道:“米勒,你是怎么个看法?”
米勒也想了想,道:“要我看,打得不过瘾,战绩不够显赫,根本起不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只弄死个左舷平与疯虎,都是些明面上的傀儡,老实哥说得对,怎么着也得弄死几个金刚,最好能把他帮主敲掉就最好了。”
林小渣叹了口气,道:“既然都是这么个想法,那就接着玩。但我想缩减人手,双鹰盟这边我只打算让陆通,老实哥,我和李纯纯四个人参与行动,其他的找个地方暂时闲住,有需要的时候在电话联系。”
米勒好像在看一个疯子一样瞪着他:“你有神经病啊?我现在就觉得人手不够用,还想再调些人过来,你居然主动削减人手,你有毛病啊?”
林小渣大声说道:“我没毛病,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的人已经死了五个了,再打下去伤亡还会增加。米勒,这里是人家的地头,硬碰硬的火拼,咱们再调多少人来,都是要吃亏的。要玩,就只有玩小规模的刺杀,捣乱,打完了就跑,反正人少,个个精干,谅青帮的人也追我等不上。”
米勒沉思片刻,不禁笑道:“你说得对,时代变了,的确不能再用老的方式打了,我在美国横着走惯了,现在既然来了这边,是要入乡随俗。我这边的人只带上神枪手卡帕,以及李旦,足矣。”
林小渣心中大恨,说来说去,你丫带的人比老子还少,不过看那卡帕,是个身材矮胖,肌肉结实的白人,一看就是那种特别稳的家伙,话也不多说,像个闷葫芦一样,打枪那叫一个神准。名字叫卡帕,渣哥记得有一名牌就叫这名字来着。
两人快速商议了一下,先让手下的人收拾了一下现场,将青帮战死的小弟尸体都处理了,令将赵刚尸体暗自请人送往青帮的门面店:小笼**总会。处理妥当之后,两边的小弟集在一起,由米勒在上海的情报机构负责找地方安顿下来,随时听命令行事。至于自己这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