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鼓吹中日友好让人给揍了?”
口水王恍然大悟:“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个小王八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现在除了烟云市,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原来渣哥刚混黑社会不久,还在和闪组作殊死之拼,有一日心情不爽,偏偏遇到口水王在那里大讲中日友好的谬论,两边顿时起了冲突,双鹰盟的弟兄,把口水王叫来的一帮眼镜兄尽数放倒,打的是头破血流,叫苦不迭。这件事,在前文也曾讲过。
此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口水王也顾不得什么当老师的威严,哇哇怪叫着往前走,走一路,口水喷一路,离他近的学生便倒了大霉,被喷的满头都是唾液。
林小渣却不(炫)畏(书)惧(网),挺身而上,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厉声喝道:“上次放了你一马,今天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时,却听得教室门口一声娇嗔:“住手!”
林小渣侧头去看,却见一帮老相识嘻嘻哈哈的堵在门口,冲着他挤眉弄眼,站在最面的,正是凌莎。
凌莎穿了件牛仔裤,长长的女士风衣,化了淡淡的妆,往教室里一站,艳光四射,惊得那些男生都呆住了,满屋只闻得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在凌莎的身后,横七竖八站着猴子,刘洋,杨臣,苏北,夏琪。
见到夏琪,林小渣登时怒极,抄起一张椅子,迎面便要砸过去。
苏北见大事不妙,连忙上前拦住渣哥:“我说你转个学,脑子都坏了是不?”
“苏北,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样的女人你还维护她?靠,你舍不得下手是不是?没关系,做兄弟的今天帮你做了她,千万别给我说谢谢,自己兄弟,不用客套。”渣哥说着,奋力挣脱,死死的往前冲。
苏北笑骂道:“老子谢你妈隔壁,你听我说,夏琪没有走,给我开玩笑呢。”
“笑个鸟,苏北,是男人不?是男人今天亲手把她给劈了,有什么责任,老子一肩给你担了!”林小渣怒不可遏,寒声吼叫,眼珠子像是两枚飞刀一样硬硬的刺向夏琪。
“得,得,你个神经病惯犯,草你妈,夏琪真的没有啊,她和我闹着玩的,后来看你不爽,就没敢告诉你。”
“我草,闹着玩的,你那天和我拼命?”
“我那天也不知道她是闹着玩的啊,第二天才告诉我的。”
林小渣脸上一窘,哈哈大笑:“我早就知道咱们的夏琪不是那样的人,劝了你半天,你就是不肯听,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有先见之明,能够识人了吧。刚才?刚才我和你们开玩笑呢,这都看不出来?真你妈的一群废头。”
众人一番鄙视,彻头彻脸。
刘洋今日穿的甚是有形,黑色风衣,皮裤,皮靴,双手抄在口袋里,在讲桌前转了一圈,引得那些花痴女生集体发痴。不得不说,单论卖相,这厮却是渣哥集团里人气最火爆的一个。
林小渣看了他的得瑟样,飞起一脚踹在屁股上,笑骂道:“你丫的走秀来着,滚,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刘洋连忙拍打风衣上的大脚印,抱怨道:“我又没招你惹你,踢我干什么,老贵了,踢坏了你给陪啊。”
只这一句话,便让他的人气暴跌,男人不帅,没有关系,小气,是罪,没钱,滚蛋。女人,终归是现实的。
林小渣摇了摇头:“不可救药的货,你们来干什么啊?砸场子啊,我草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刘洋笑嘻嘻的揽着他的肩膀,道:“以后这里就是咱们兄弟的场子了。”
“什么意思?”渣哥惊奇的问道。
猴子一直躲在墙角装酷,这时走了出来,很落寞的说:“喂,我们几个转学过来了,我和苏北,杨臣在隔壁七班,有什么事招呼。”说完,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面无表情的走了。
林小渣看得一呆,道:“猴子这是怎么了?”
刘洋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为了一个情字。”
“怎么,又被人家给甩了?”渣哥惊呼道。
苏北笑了笑,道:“这倒没有,那妞爸爸不是个官么,见了猴子,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猴子一怒之下把人给打了,还扬言要玩更大,这么一闹,那门亲事自然黄了。”
“罢了。”渣哥耸耸肩:“官字两个口,就他妈的会说官话鬼话,跟他们牵扯个屁,看的不爽,一刀子捅死,全家灭门,祖坟也给他刨了,这有什么啊。哥几个,准备好,咱们干一票!”
刘洋笑道:“得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