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当一个聪明的女人发起疯来,后果将不堪设想。如果,她所料不差,闵穗贤的目标不止温馨雅一个,或许,还有那位温家主,即她的丈夫……
所以,永远不要小看女人。软弱,是因为尚且抱有希望;狠毒,是因为仅存的希望也破灭了。
当一个女人开始不顾一切地报复,那结局便注定了——鱼死网破!
夜辜星和闵穗贤联手对付温馨雅的事没有瞒着安隽煌,彼时他正扶着奶瓶给怀里的小姑娘喂奶,闻言,头也不抬,只轻嗯一声,表示知道了。
“嗯是什么意思?”夜辜星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安隽煌这才无奈抬首,语调温柔,“意思是,你高兴就好。”
“你不怪我?那可是你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话,很酸,酸倒了牙。
好吧,夜辜星承认,她就是在故意找茬。
安隽煌闻言,低低笑开,沉缓的笑声回荡在胸腔,宛如鼓槌敲击鼓面,他说,“可你是我老婆。”
青梅与妻子,高下立现,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夜辜星的毛顺了。
在“芥末粉”和“紫衣粉”期待的欢呼声中,成芥新歌mv拍摄提上日程,这是继《城上》之后,夜辜星与叶留声的第二次合作。
短短四分钟的mv重现了仓央嘉措与玛吉阿米之间倾情绝世的爱恋。
彼时,他是雪域最大的王,却流浪在拉萨街头,与美丽的姑娘邂逅,化作世间最美的情郎。
每当夜晚降临,他们相约相会;当白昼来临,他们依依惜别。
面对爱人纯真的笑脸,依恋的目光,他倾身一吻;面对情郎清隽的眉目,痴迷的眼神,她婉转柔情。
他说——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简陋柴棚,残夜油灯,灯芯噼啪崩裂,于静默中惨然发声,挥不去这满室离愁。
美丽的姑娘身穿素色毛绫,青袍松挽,袖长及地,青丝披散,黑亮如绸,发辫垂肩,不着金��资危�淮髀觇Пκ��孛娉�臁�
她就这样静静蹲在情郎面前,将头置于他膝盖之上,缓缓闭眼,晶莹的泪水滑落,风过无声,烛火摇曳,再睁眼,泪痕已干。
他爱怜地抚摸着女子漆黑如墨的发丝,远处,是雄壮巍峨的布达拉宫,而他是宫中的囚鸟,无时无刻不在憧憬,投向爱人的怀抱。
他笑,他癫,他狂。
自惭多情污梵行,入山又恐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送他到门前,亲手为他披上裘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于雪夜深处,她黯然垂泪,却在下一秒被人抬起下颌,她惊喜,却惶恐。
他说,宁负如来不负卿。
夜空,雪花飘零;远处,红日渐升。
“卡——”打板声响,唤回了所有人飘远的思绪,而后,雷鸣般热烈的掌声响起。
成芥如梦初醒,撞入夜辜星那双清冷幽黑的瞳眸,顿时一个激灵,飞快收回掐住女子下颌的手,温凉滑腻的触感却萦绕指尖,久未散去。
叶留声从弯轨摄像机前抬头,笑意温润,眼中却隐含惊喜的亮光,“很好,一次过。”
夜辜星微微颔首,转身进了化妆间,化妆师提着箱子紧随其后,张娅这才从震撼之中反应过来,抱着水壶连忙追了上去,“辜星姐,等等我……”
成芥看着女子渐行渐远的背影怔怔愣神,却被耳边一声尖叫唤回理智。
“啊!我的女神!”一名身穿工作服的女生双手托腮,眼眸晶亮,兴奋的光急剧涌动。
她身边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工作人员连忙伸手去捂她的嘴,恨铁不成钢,“我的小祖宗诶!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来打酱油的?!”
“老姨,你刚才看见了没?小紫衣真的好美,她哭的时候,我也差点忍不住哭了!”
“还用你说,没见着你老姨我刚才还偷偷抹眼泪来着!”
“天呐!她、她是怎么演的啊?那一瞬间,我好像真的看见了送别情郎、恋恋不舍的玛吉阿米!还有成芥,他一个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