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吗?”
那头低低笑开。
“……也好。有你在,我自然更放心。”
“是。”
“听钱老说,你打算亲自去埃及?”
“我知道。”淡然若水,皎皎清辉。
“齐煜,是我。”
实验室有齐煜坐镇,而埃及的核试验场早在一个月前竣工,欧洋返回国内,并考取了b大核物理系研究生,得以继续留在闫东平团队。
江西那边军工厂不断扩建,钱岐彬改装的枪支比印度政府官方公布的武器威力还要强悍。
毕竟,道上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公子夜”的消息了。
在广东地区频频惹事,企图惹怒夜社,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此试探深浅。
随着夜社近两年来不断发展壮大,北方安家又迟迟不肯出手,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三合会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先给夜七打了电话,询问夜社相关事宜,又联系到于森,让他尽快处理好暗夜会的事,南下坐镇,主持大局。
回到卧室,夜辜星走动两圈消食,男人进了浴室。
“那就,永远不要放开。”
“怎么办,这辈子都放不开了?”
夜辜星莞尔一笑,圈住男人的双手愈发用力。
是谁说,把女人当女儿疼的男人,才是真爱?
下巴扣在男人肩头,夜辜星不知哪根筋搭错,脱口而出叫了声——“叔叔。”
全身软趴趴,提不上力气,还是靠在男人怀里舒服,暖烘烘的。
若是以往,她肯定觉得别扭,吵嚷着下来,可如今,谁叫她是病号呢?
而安隽煌则完全把她当女儿伺候,不仅抱在怀里,还亲自喂饭。
被安隽煌抱着,下楼吃晚餐,在佣人惊骇的目光下,夜辜星相当淡定。
“……”
“那又是谁给他的七天假期?”
夜辜星圈紧男人脖颈,动了动,调整姿势,“当然有。他欺负我侄女!”
“有什么理由吗?”
享受着女人罕见的主动,安隽煌索性将她裹进怀里,双手托起屁股,像抱女儿一样。
夜辜星扑进男人怀里,“下次,你要罚溟钊,我再也不拦。”正经脸。
“醒了?”安隽煌推门而入。
有的人,是明骚,如溟澈;而有的人,是闷骚,如溟钊。
想起溟钊那张麻木的冰块脸,还有落落方才**低喃的声音,夜辜星得出结论——
饿狼扑倒小绵羊?
瞬间挂断。
电光火石间,夜辜星似想通了什么,面色微窘,“那个……你们先忙,空了再给我回电话。”
“嗯……没有。”
眉心微拧,“你好像很累?”
“唔……找、找过。”
“溟钊找过你吗?”
“小姨姨……”
“落落,是我。”
想了想,又拨通樱紫落的电话。
挂断电话,夜辜星抬头看钟,八点半。
“分内之事,应该的。”
“嗯,麻烦你了。”
“工作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能推的尽量推,不能推的往后延。”
“休息一整天,好多了。”
夜辜星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声“姐夫”叫的是安隽煌。
“我下午连环call,姐夫告诉我的。”
“你怎么知道的?”
“辜星姐,你病了?好点了吗?”
她回拨,很快接通——
十几条短信进来,都是张娅的来电提醒。
下床的时候无意掀翻了手机,摔在地上,她捡起来,顺道开机。
醒来的时候,夜幕深重,窗外漆黑一片。
这一觉,夜辜星睡得很沉,没有做梦。
“我知道分寸……”
“你手往哪儿放呢!”
“老婆……”
夜辜星笑弯了眉眼,“所以,我拒绝了。”
呼吸一滞,半晌,挤出一句——“我、不、准。”
“king……让我跟他去法国。”
男人腮帮僵硬,“不关你的事。”
“不生气了?”
“休息。”
男人把灯光调暗,又将半开的窗帘一掩,钻进被窝,强势地环住女子纤腰,伸手在她眼前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