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云非认识得无比深刻。
曾经离他所在的工厂不远的地方,有家合资汽车厂,里面的正式工,哪怕是最为基层的正式工岗位,年薪都会超过八万,年终奖都是数十薪。在基层技术岗位以及基层管理岗位上面,年综合收入能够超过十五万,很多甚至超过二十万。
这样的工资待遇,在本科生多如狗,研究生满地走的年代,足够让所有人心动。
那家厂里面,一些手中有着招聘权利的部门领导,直接明码标价,一个有着转正机会的临时工岗位,二十万!
这在很多人眼中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划算的事情,但是却有着无数的人趋之若鹜。虽然临时工一年的年薪也就只有五万左右,要白干四年,但是一旦转正,一年就能够挣回来。
这样情况下招进来的工人,对于公司有着多少认同感以及归宿感,云非实在想象不出来。
如果进来的工人品行不好,甚至会影响到整个车间甚至整个公司。
所谓一颗老鼠屎,坏掉一锅汤,就是这样的情况。
打麻将输得逼得老婆在新年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跳了楼,云非对于这样的人,丝毫不手软。
随着公司的业务不断发展,工人的收入将会越来越高,到以后,他们的就不会再满足打十块、五块一炮。那时候估计就是一百、五十了。这样的赌徒,云非的公司并不需要。
因为这样的赌徒,在工作中干事情,都会用赌徒的思维去考虑事情,在技术含量很高的公司里面,主管一个车间甚至一个部门的领导如果这样做,对于整个公司几乎就是一场灾难。
很多人都说,上班八个小时的时间是老板的,下班之后所有时间都是自己的。
这话很有道理。
但是,如果下班之后的时间干的事情,影响到了上班的八个小时,云非这个老板就不能不干涉了。(未完待续。m。阅读。)
331 老板权威下的民主
() 下面的这些人,除了那些家没有安置在这边,或者去了别处过年的人,所有人都低下了脑袋。
毛英杰等几人都在这里面,他们知道,云非这次发火,虽然不是针对他们几人发的,但是他们这几个罪魁祸首心里却更加羞愧。
打麻将,兴起十块钱一炮,主要就是他们带动起来的,在年前,他们几个在外面新兴起来的茶馆里面跟别人打麻将,就觉得一两块钱一炮打得太小,几天时间就从一块、两块、然后是五块,上升到了十块钱一炮,
蓉城麻将打法简单,算法很复杂,不是通常地方的麻将那样加番,而是翻番。十块钱一炮,直接10、20、40、80这样往上番,三番牌就是八十,再加上所谓刮风下雨(下雨就是直杠,刮风就是巴杠,碰牌之后再杠)、自摸加底什么的,一把牌如果手气差的,能够输三四百。
蓉城麻将不是常见的推倒胡,而是血战到底。就是四家一直战斗到只剩下一家没有胡牌的情况下才算结束。
当然,还有一种更为血腥的打法——血流成河。打法跟血战到底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这种打法,前面已经胡了牌的人,在后面还出现他能够胡牌的牌,可以继续胡下去,一直到最后只剩下一家战斗结束。
这样的打法太血腥,真的能够算得上是血流成河,很少有人会采用这种打法。哪怕是打一块钱一炮,一把输赢多的时候也会有好几百。
“你们在座的,有没少输的?你们是不是觉得在九一重工挣钱太容易了?也有赢得不少的?你们是否就觉得这个挣钱速度远远比在公司里面上班高多了?短短一个月时间,甚至能够挣够你们一年的工资奖金?如果是这样。那就趁早滚蛋。九一重工的钱,不好挣!”云非面带寒霜地扫了在座的所有人一眼,见到所有人都低着脑袋,心中勉强有了一点安慰。
这些王八蛋,天天晚上打牌的时候jīng神无比。白天上班就无jīng打采。
有句最为形象生动的比喻——白天风都能吹倒,晚上狗都撵不到!
九一重工中高层之间的麻将分,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九一重工白天的生产上面了。吴忠达的总经理还没有正式任命,不过已经从过年之后就开始履行他的总经理的职责了,今天开会的目的,就是要下达吴忠达成为总经理的正式任命。
以吴忠达目前的威望与魄力。如果在一上任就处理这样的事情,绝对会受到下面人的抵制。由云非这个老板兼总经理亲自处理,下面的人屁都不敢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