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再加上这事拖延不得,说不定早就忍不住发作了。
贾代化强忍着气问道:“我且问你,张氏之事是怎么一回事?”
贾母没好气道:“那个女人生孩子不是一只脚踏在鬼门关上,张氏她命不好,没踏过,这又算得上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这难产的女人可多了,她当年生敏儿时还不一样也难产了,要不是她命大,只怕早就母女双亡了,不过饶是如此,她也伤了身子,再也无法生育,不过好在她膝下子女双全,也没有遗憾。
她给张氏下的药是活血催产之药,即使是大夫察觉张氏生前服了催产药,也只道是张氏运气不好,绝对不会想到是她给张氏下了药。
贾代化听完之后,微微沉吟,“张氏之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即可。”
在这方面上,贾代化对贾母倒是颇有几分信心,她既然说了不会让人察觉,想来是当真天依无缝,即使仵作来验,想来也察不到什么。况且他也不信仵作敢把张氏真正的死因写个清楚明白。
贾代化也不在乎张氏之死,只要贾史氏能把这事圆去就成,不过另外一件事可不由得贾史氏推脱过去了。
贾代化冷声道:“我且问你,这瑚儿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瑚儿可是咱们荣国府的嫡长孙!”
贾母静默了几秒,最后无奈道:“瑚哥儿自个贪玩,跌伤了头又失足落水了,老身能有什么办法。”
是的,贾瑚可不是她害的,瑚哥儿是自个跌倒又失足落水,与她们无关。
一听到‘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