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味道让她想要作呕。
想她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痛苦?
她抬头望着天,哀怨道:“天啊……你有没有长眼啊?为何这样对我?”
她在人生最美好的时间遇见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然后就开始了此生悲鸣的生活,莫非她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就错了么?
另一名衙役在听见谢玉芳居然在哭天抢地时,也上前狠狠地踢了她一脚,怒道:“你他妈的别在这里跟我嚎了,听到你的声音,我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谢玉芳又被人踢了一脚,身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方才停了下来,一旦停下来,那两名衙役又上前踢到:“赶紧起来了,我们要快点赶路,你若速度慢了让我哥俩二人受了罚,看我们怎么折磨你!”
“好……好……”谢玉芳被踢怕了,也不再说话,遂站立起来,忍着身体各种的疼痛朝前行去。
她一路行去,地面之上却是留下了乌黑的血印,那是她脚底流出来的血渍。
这一天夜里,谢玉芳又被衙役随便放在马厩旁休息了一个晚上。
“咳咳咳……”谢玉芳几乎咳了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天清晨时,当那两名衙役用脚去踢谢玉芳让她起来赶路时,却见谢玉芳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靠在树干上,脸色苍白,头发脏乱,嘴唇干裂得厉害,嘴角还有暗红的血渍,整个人了无生气,可是眼睛却是瞪着的,那模样看着甚为骇人。
其中一名衙役眼眸微瞪,随后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当那衙役发现谢玉芳已经没有任何呼吸声,惊了一声道:“她死了!”
“快,快将谢玉芳的死讯上报京城!”
……
南临紫尧城豫襄王府
这一日,当水墨凝午休刚刚起来时,东方流景便带来了一个劲爆的消息,说谢玉芳在流放的过程中染了风寒,因医治不及时,最终死在了路上。
当水墨凝听见这个消息时,那憋在脸上的笑容终是绽放出来了。
谢玉芳……终于死了……
虽然她没有见到她死去时的模样,但是她却是可以想象的,她一定死得很凄惨的,身旁那些衙役肯定对她拳脚相向。
谢玉芳,你这一辈子就是做了太多的坏事了,所以才会这般凄惨地死去,下一辈子,千万不要再做任何坏事了。
日子又往前推进了一日。
这一日晨起之后东方流景便去上早朝了。
今日的早朝散得很快,东方流景回到府中之后却是对水墨凝说道:“凝儿,衢州水患又起,这一次非常严重,还引发了瘟疫,纳兰昊月命我坐镇衢州主持赈灾一切事宜。”
水墨凝在听见瘟疫两个字时,问道:“何时出发?”
东方流景回到:“明日清晨出发。”
水墨凝点头道:“哦,好的,我现在就开始准备东西。”说完话后,水墨凝准备转身去收拾东西。
东方流景拉住了她的手,问道:“凝儿,你打算与我一起去衢州么?”
水墨凝闻言理所当然道:“当然要跟你一起去了,我若不在你身边,你寒蛊发作了怎么办?再说了,不是有瘟疫么?我去了也好处理一些事情,免得你被传染啊。”
“凝儿,我不想你这般辛苦。”
水墨凝握住东方流景的手,说道:“流景,跟在你身旁,为你分担忧愁,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一点都不觉得累。”
东方流景睫毛颤动了一下,点头道:“好,那你先收拾东西吧,我回来是要告诉你这件事的,我还有些事情要进宫去处理,晚些时候再回来。”
水墨凝应道:“嗯,你去吧。”
东方流景随后朝她笑了笑便转身离去了。
这日晚间,东方流景回得很晚,待他回府时,水墨凝已经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去了。
东方流景回来之后见水墨凝已经睡了,便轻轻地打开了浴房的门,洗漱完了方才翻身上床。
一到床上,水墨凝却是翻转了身子面对着他,说了一句:“你回来了?辛苦了!”
东方流景没想到她还没有睡着,听着她这句话,心里觉得暖融融的,知道她这是在等自己。
他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瓣。
本来,他只是想要吻一下她而已,待吻完之后便入睡,毕竟明天还要启程远行。
然而,他完全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制止力,一旦吻上,他的整个人身子就开始汹涌澎湃起来。